照相馆门口玻璃柜里摆放着些客人拍婚纱照、写真、还有很成功证件照,吸引往来行人看过来。
许戚印象里这面柜子中照片已经放五年没有动,良叔提出要把廖今雪照片放进去,说明这张证件照拍得确很让他满意。
当然,忽略不廖今雪本身硬件原因。
“要放在那个玻璃柜对外展出吗?”廖今雪进来时显然也注意到醒目玻璃柜,看起来不是很介意,但也没有收到夸奖该有喜悦。
良叔应声:“放那里好吸引外头人,照片都是客人同意才放在那儿,这种情况,般都给人免单。”
“能擦掉吧?小土良叔养狗太顽皮,管不住。”
“还以为你怕他。”
许戚看着弯腰擦拭灰尘廖今雪,呆滞会,没想到他会用淡定语气直接说出来。
脸颊憋得发烫,让人戳破他怕狗这个秘密,许戚找补道:“平时不这样,今天是狗突然扑上来,才有点被吓到。”
不知道廖今雪有没有相信这套解释,他直起身,鞋面已经干干净净,揉成团纸巾扔进旁垃圾桶,两人没有继续刚才话题,廖今雪开口:“照片去哪里取?”
以看看吗?”
“可以。”
许戚把照片转回刚才拍摄第张,后面几张大相径庭,实际上只要有手,没有哪个摄影师会把廖今雪拍难看。
不知道对方靠有多近,许戚动也不敢动,往下瞟就看见双靠在脚边皮鞋,上面灰扑扑狗爪印分外突兀。
差点忘记这个。
照相馆能开在这条小路里几十年屹立不倒,良叔不占便宜、爽快直率性格绝对占很大部分原因。最早客人都成回头客,再介绍给周围朋友,介绍来介绍去,生意便滚滚不断。
廖今雪低眸思
“在外面。”
良叔把裁剪好照片封进塑料袋,装到个信封里,应廖今雪要求发送份电子版,猛地声吆喝,拦截下准备转账廖今雪。
“给钱就生分,你们老同学碰次面多不容易,这单免。”
廖今雪说:“不行,钱定要付。”
“说不用,你这张照片拍好,还准备问你同不同意挂到店门口去,你要是同意,这单怎都得免。”
“你先看,出去拿点东西。”
许戚把相机放进廖今雪手里,到外面柜台抽两张纸巾,良叔已经坐回藤椅上看报纸,头也没抬地说句:“是那个当牙医小子吧。”
脚步顿,许戚应声‘是’。
两句便结束对话,这是他与良叔多年间培养出默契。
许戚拿着纸巾回到拍摄间,廖今雪已经看完刚才拍摄几张照片,抬起眼,停在许戚递过来纸巾,顿会儿,接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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