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没事。”廖今雪顿会,声音略低:“不用抱那紧。”
许戚阵窘迫,手忙脚乱地松开廖今雪腰。
这辆老式自行车不知道被人骑多少年头,许戚听着路吱嘎声,从轮胎,座椅,再到廖今雪把着把手,每块地方都发出不堪重负呻吟。
许戚提心吊胆,根本不知道自行车驶向哪里,等他注意到时候,周围已经全是片陌生景象。
廖今雪将他反应收入眼底,放在自行车把手上手掌收紧,“你坐上来。”
“不要回去。”
“不送你回去。”廖今雪注视许戚眼睛,强调道:“去其他地方,载你。”
他声音有种别样魔力,许戚本能地想要信服。僵持不下几分钟,廖今雪始终没有移开放在他身上眼睛,许戚觉得,这是在犯规。
没有问去哪里,也没有问廖今雪为什出现在这里,许戚坐上自行车后座。
廖今雪声音像迎面抽来刃,许戚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直到廖今雪又次开口:“上来吧,晚上水温凉。”
许戚打颤,忽然间恢复知觉,源源不断冷意从脚底往上冒。
他拖着灌满水沉重双腿,步步从水里出来。草坪坡度很刁钻,许戚拽着草根,曲腰费力地往上爬,快要碰到路面时,廖今雪把抓住许戚手腕,将他拉上来。
衣服沾到泥土和草屑,廖今雪神色如常地松开手,看向许戚还在往下滴水裤管,“你住在这附近吗?”
许戚瞟他眼,迅速低下头,手腕残留淡淡余热,他用指腹搔搔,很快像烧着样缩回手臂,就像什都没有发生。
绿灯闪烁,对面街道开着排不知道做什店,许多车停泊在路边,远远就看见五光十色灯牌闪烁着饱和度极高红光,闪得许戚心下下跳很快。
这里是哪里?
廖今雪为什要来这里?
自行车拐进条巷子,不等许戚反应过来,廖今雪握住刹
“坐好吗?”
“好。”
廖今雪感受到具微颤身体缩在后面,没有踩下脚踏板,“扶稳点,骑起来以后会很抖。”
许戚挺着僵硬腰板,犹豫再三,伸出几根手指拉住廖今雪衬衫角。
自行车驶过凹凸不平水泥路,晃动得厉害,许戚下没有坐稳,猛地栽在廖今雪背上,他额头被撞得发晕,伸出手臂本能地圈住廖今雪身体,紧紧,像抱住最后根救命木桩。
原来不是假。
“嗯。”
廖今雪像是没有看见许戚小动作,问:“你家地址是什?送你回去。”
“不要。”
许戚听到‘回去’,整个人重新没入阴冷水里,止不住发抖,紧接着又重复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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