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第三医院就是许戚上次处理伤口去医院,许戚不露声色地消化掉这个信息,“那廖医生怎没有继续在医院做下去?”
“这个不太清楚。”
小琴面露难色,比起‘不清楚’,她表情更像在说这个问题不方便回答。
本能驱使,许戚觉得廖今雪离开医院理由比想象中复杂。
没有等他套出更多信息,廖今雪回来。小琴忙碌地准备起拔牙需要工具和麻药,廖今雪坐下来戴上橡胶手套,对躺在椅子上许戚说:“难受记得抬手告诉。”
钱,想想许戚都感到惭愧。
良叔最不信就是这套教学理论,边摇着蒲扇边摇头晃脑,“看有些摄影师拍也就那样,还不如你好,这种事情没什业余不业余,当年也没有认真学过,靠着三脚猫功夫,照样不是开这些年店?”
许戚只当是良叔在安慰他,佯装赞同地抿唇笑笑,心底有丝细微波动,稍纵即逝。
中午,两人狗在照相馆里吃完午饭,许戚来到今硕牙科时候廖今雪刚好不在诊室。个年轻女孩坐在电脑前,看见许戚进来时忙起身问:“你找廖医生吗?”
“他在这里吗?”
每次看诊前廖今雪都会说这句话,就像句熟悉而强力开场白,告诉许戚切没有什大不。许戚捏捏掌心,说:“好。”
拔牙过程很快,麻药作用下许戚没有任何痛感,只是牙齿被摇拽感觉清晰得吓人。短暂十分钟,许戚背后冒出层冷汗,伴随廖今雪声‘好’,每根汗毛才如释重负地松懈下来。
许戚咬紧嘴里棉花,听廖今雪说注意事项时只能靠点头表达自己听懂,离开之前,廖今雪叫住他,“哪里不舒服,发短信告诉。”
视线在空中触即分,许戚喉咙中挤出声闷闷‘嗯’。
回去以后,许戚吐掉吸满血棉花,牙槽依然凝固着触目惊心血迹。
“在,刚才有病人找廖医生出去,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你在这里坐会吧。”
不等许戚说些什,女孩已经从旁边推来把椅子,许戚只好顺势坐下来,局促地道谢:“谢谢。”
“叫小琴吧,是廖医生助理。”小琴大大方方地说道。
许戚想起来,第次来这里洗牙时坐在另侧给廖今雪递器械就是这个助理,对方显然也记得自己。可能因为这个缘故,许戚紧张削弱些,问道:“廖今廖医生在这里工作多长时间?”
这个问题小琴平时被不少看牙病人问过,想也没想就回答:“有两年,今硕刚刚建起来时候廖医生就在,他以前是第三医院牙医,很多三甲医院医生都会在周末来们这边坐诊。”说着不忘给诊所打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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