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从结婚到现在,五年,直都是在替你考虑。你想要个人安静工作环境,搬到杂物间。你讨厌吃高油高盐菜,怕发胖,也按照你口味做饭。你不喜欢洗碗,不喜欢良叔,不喜欢工作,你什都要否定,好像这些年里,从来都没有做过件正确事情。”
许戚难以压抑情感,把这五年里受委屈和痛苦并倾泻出来,成为场彻头彻尾宣泄。
“做还不够多吗?你从来没有对说过句谢谢,关心感受。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这也是事实。”
“在工作,为这个家赚钱,难道你做这些事情时候什都没有干吗?”梁悦争辩被挖空内里,只剩下个外强中干空壳。
“你是为自己。”许戚呼吸像个破旧手风琴,沙哑地说:“就是因为直都这告诉自己,所以才忍耐五年。”
说,说实话等同于给这场婚姻亮红灯。
他不想要面对地狼藉家庭,承受陈芳指责,别人议论。那时怯懦他只想要把普通人日子过下去,哪怕是自欺欺人。
现在,全都不样。
“难道要直接问你是不是出轨吗?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日子都没有办法回到事情发生以前,假装无事地过下去。”
许戚走出这个让他透不过气角落,说出每个字,都像自凌迟,“那个时候,还想给们个机会。”
梁悦红着眼圈笑,“忍耐,和在起是忍耐?那你当初为什还要和结婚?你为什不直接去找照片上那个男人?”
许戚说:“们在起时候,结婚时候,你难道不清楚对你感情吗?”
“感情有什用?你不是还是出轨。个男人,个男人…连个男人都比不上吗?”
“你说对,感情有什用?你不是还是出轨。”
许戚把话原封不动
梁悦浑身被刺中般痉挛下,这种陌生感受是从心口传来痛楚。她不想承认,更不想在这场对峙里落于下风,竭力地为自己证明。
“只是和他出去吃几顿饭,根本就没有发生什,这算不上是出轨。承认,那个时候做错点事情,但是你呢?你比好到哪里去?你比更加过分,结婚到现在,只瞒你这件事情,何况后来早就不和他联系,可如果不是发现那些照片,你是不是就打算骗辈子?”
许戚问:“你觉得说这些,是想比谁做得更过分吗?”
梁悦像要用笃定语言掩盖被戳破心事:“这本来就是事实。”
许戚看着梁悦,好像第次看清这张朝夕相处五年脸。他们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变成彼此最陌生,最讨厌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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