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今雪似乎短暂地怔下,视线在许戚不合身衬衫上停留片刻,问:“怎站在这里?”
许戚鼻子涌上酸涩,“你去上班吗?”
廖今雪提起手里袋子,说:“和诊所请假,顺路买药。”
所有委屈在听到‘请假’后烟消云散,许戚走上前,见廖今雪拿出药膏后就想伸手接过来,
廖今雪捏住许戚下巴,与他水润双眸对视,“不喜欢强迫,现在是你最后拒绝机会,答应就不能再反悔。”
许戚不喜欢这种被居高临下俯视感觉,就好像永远,永远也不能并肩站到他身边。逆着光,廖今雪面容沉进阴影,像个蛊惑人心却冷心冷情妖。
许戚环绕住廖今雪背,趴在他耳侧说:“不后悔。”
回应他是廖今雪压下来吻。
睁开眼后第感觉是沉,来自身体疲惫沉。许戚翻动下身,牵动密密麻麻针扎般疼,顿时清醒得难以复刻。
薄’两个字让他‘轰’下从里到外烧起来,说不利索:“你你怎把这个带在身上?”
廖今雪语气平淡:“货架上只剩这个。”
货架…结合起廖今雪重回便利店举动,许戚下子什都明白,手里东西快烫得拿不住,“你回便利店是为买这个吗?”
“刚才想起来,家里没有工具。”
再正常词从廖今雪口里说出来多层情色含义。许戚狼狈地避开他眼睛,低不可闻地讷讷:“那你刚才说上来坐会”
床上已经没有廖今雪身影,冰冷枕头提醒他对方离开已经有很长段时间。
许戚坐起身动作很小心,可还是挡不住顺着脊椎骨窜上来疼。记忆还完整时候,他记得自己说不想在沙发上,廖今雪把他抱进卧室,后来是怎清洗和昏睡过去,许戚已经没有印象。
过往亲密接触里,廖今雪虽然谈不上温柔,但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粗,bao过。完全是为印证他所说那句话——答应就不能后悔。
许戚摸下眼睛,果然肿。他不知道自己衣服在哪里,只能从衣柜里取出件廖今雪衬衫套上,瘸拐地走出卧室,餐桌上压着张纸条,只留四个字——马上回来。
没有廖今雪房子仿佛变回具冰冷壳子,许戚拿着纸条手足无措,门口突然传来钥匙转动声音,许戚受惊地回头,呆呆地看着廖今雪出现在面前。
“如果你希望,们可以坐回刚才位置。”
他把选择交给他。
廖今雪冷感声音沿着耳垂敏感地带淌进深处,许戚不禁收拢手臂,把身上廖今雪抱得更紧点,两颗心也隔着胸膛,聆听悄悄话,“不要。”
“你说什?”
“你明明听见,为什还要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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