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就在沙发上呆呆地坐着,不知道是听明白他话,还是仍旧不相信。无论是哪种对许戚来说都不重要,他给许山发条短信让对方早点回来,然后就带上门口垃圾,弯腰穿鞋。
陈芳没有起来追,喃喃地问
几个字声音不重,几乎下秒就被电视里哄笑声盖过。
陈芳就像被人定住样,把许戚衣服扯变形手臂僵在半空,颤颤龟裂唇,看着许戚眼神像是在看个陌生人,突然间面目全非怪物。
“你说什?你再说遍。”
许戚瞬间不忍,但最终,他还是甩开陈芳拽着他衣服手,用平稳而坚决声音说:“这辈子不会再和别人结婚,不可能和个女人。”
他咬重最后两个字,哪怕没有再说其他,强调与暗示已经足够。陈芳下子跌坐在沙发上,不小心压倒遥控器上按钮,房间顿时陷入安静。
面子往哪里搁。帮你介绍时候你王姨问起你离婚事情,都羞得不知道该怎说!”
许戚只觉得荒唐,“你可以什都不用说,这是家事,本来就没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陈芳完全听不进他声音,自顾自说下去:“今年过年也是,亲戚问起来你在哪里,梁悦为什没来,怎好好两个人连人影都看不见,和你爸把年纪快把脸在亲戚家里丢尽。看着别人家儿子带着老婆孩子,家三口其乐融融,那个时候心有多痛,你有没有想过?”
许戚说不出话来,也想不到还能说什,耐心和情感早就在这些年争执中消耗殆尽,他冷漠愈发显得独自叫喊陈芳像极疯子。
“你有没有在听说话?”
许戚别开眼,心情是释然与悲伤复杂结合体。他是个混蛋,个不孝顺也不合格儿子,选择用这种方式惩罚他年迈母亲,可是除此之外他还有什选择?
他们直在把他往绝路上逼,所以他也只能亮出最锋利武器保护自己。
“为反抗,你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口吗?”
陈芳像是被人抽去脊梁骨,佝偻着本就矮小身子,气若游丝。
许戚说:“没有骗你,这件事已经定,改变不,你说再多都改变不。”
许戚起身朝门口走去,“回去,你把人家姑娘回绝掉,这周末不会去。”
陈芳猛地站起来拉扯他,撒泼道:“不行,你必须给去,见面怎?人家姑娘都不嫌弃你离过婚,你还先嫌弃上?”
“和这个没有关系,不会再婚,也不会要小孩,这句话你想让说多少遍?”
陈芳还在自己世界里,絮絮叨叨地找理由:“又没让你马上结婚,就是见面而已”
许戚打断她:“对女人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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