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闻弈飞奔下楼,却没能找到他昨晚停在巷子口车,那地儿已经空空如也,除几片残叶在晨风中打转。
什叫祸不单行,这就是!
闻弈,bao躁地骂句脏话,想找个人问问都没能看到人影,于是只能又狂奔回医院,正好遇上被江鹤苓信息素惊醒赵医生。
“闻先生,这是怎回事?”走廊里都能闻到那浓郁潮湿玫瑰信息素,赵医生边披上外套,边脸色凝重地走来,“江先生这是到发情期吗?”
“
“这是什?”江鹤苓声音嘶哑着开口。
“抑制贴啊,你先将就下。”闻弈说着又要动作,江鹤苓却是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制止他。
江鹤苓喘息着缓口气儿,抬眸望向闻弈,目光痛苦又坚韧:“你昨天,是不是给用这个?”
“嗯,”闻弈不明所以,“都什时候你还问这个?”
得到肯定答案,江鹤苓然地深吸口气儿,他算是明白为什自己明明刚注射过Er抑制剂,还会突发信息素紊乱。
“江鹤苓?”
闻弈立刻翻身而起,奔向江鹤苓身边:“草,你怎回事?”
江鹤苓体内信息素疯似乱窜,原本用来压制自身信息素紊乱抑制剂在此刻却成助力,后颈又疼又涨,好像随时都会爆开似,他意识昏沉,身体却又因疼痛清醒,他嘴唇张合,发出模糊气音。
“你说什?”
闻弈身体异于常人,感知也比般Alpha敏锐,所以当空气里潮湿玫瑰信息素越发浓郁时,闻弈能觉察到除那种Omega信息素甜腻感,更多是种侵蚀刺激,会让Alpha产生对抗性刺激,很微妙。
这是物极必反,压得狠。
“不用这个,”江鹤苓推开他手,“去车里,拿。”
闻弈皱着眉,脸不赞成,但看着江鹤苓痛苦脸,却也只能松手。
遇到这事儿精少爷能怎办?
只能惯着。
只是此时闻弈注意力都在听江鹤苓说话上,没去在意这细微刺激,但他腺体要比他思绪敏感,即便他有意克制,也还是在刺激中释放出些许琴酒信息素。
“抑……抑制剂。”另个Alpha气息出现,让江鹤苓短暂地恢复意识,他看清眼前人,颤抖着说出自己需要。
闻弈立刻会意,打开旁抽屉,从里面拿出来昨晚赵医生放在这里备用枚抑制贴。
“昨儿让你贴,你不贴,你坚持下,”闻弈跪坐在床上,半拥着江鹤苓,让他松开手,露出通红又滚烫后颈,“松手,先把这个贴上。”
甜腻到刺鼻信息素扑鼻而来,闻弈呼吸发沉,刚要将抑制贴上去,却被江鹤苓把抓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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