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信息素弥漫,除潮湿玫瑰和琴酒融合成玫瑰酒味儿以外,再闻不
而他身体反应也非常诚实,涨疼,燥热。
不是因病而陷入发情期,而是因为闻弈触碰和勾引。
闻弈边吻他,边套弄他性器。
灭顶快感让江鹤苓呼吸急促,Enigma疯似窜进他口鼻,继而充斥全身。闻弈亲吻越发强势,江鹤苓几乎要承受不住,本能地又咬他口。
闻弈吃痛,动作顿瞬,见江鹤眼眶泛红,又心生怜惜,极尽温柔地吻他,边将他嘴角津液舔舐干净,边带着他性器贴在自己身下,深浅两根性器在他们手中摩擦交缠。
江鹤苓会继续是闻弈没想到,仅仅是在腺体上很随意地摸下,就让闻弈呼吸粗重,兴致高涨,喉结上下滑动抑制不住地逸出低弱呻吟。
闻弈只手握着江鹤苓手,另只手在江鹤苓身上得寸进尺,从他睡衣下摆探进去,又是通胡作非为。
这通刺激让江鹤苓手上失分寸,掐得闻弈轻咝出声。
“宝贝儿,轻点儿。”闻弈在他耳边喊,这低沉嘶哑烟嗓让江鹤苓屏住呼吸,耳廓过电似轻轻抖下。
闻弈注意到,也发现他双耳乃至脸颊都红得不像样,粉珠似耳垂,别提有多诱人,看得闻弈眸色发沉,张嘴口咬住,舌头灵活地卷着那娇嫩皮肤,流连忘返。
而在这时,解决掉入侵者沈林,拖着受伤身体跌跌撞撞地走进来。
“少爷,你……没事吧?”看见床边相互依偎,唇齿相触两个人,沈林顿时怔在原地。
而江鹤苓也因为他闯入短暂回神,在被撞破惊惧下,江鹤苓险些射出来,他想要挣扎,却闻弈抱得更紧。
闻弈从始至终都是背对门,角度问题,所以沈林只能看到他和江鹤苓抱在块,看不到他们身下小动作。
“他没事。”闻弈压着嗓子问,“你有事吗?”
江鹤苓理智再次飞到天边,只能被闻弈带着节奏,在信息素纠缠中失神。
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江少爷,手艺活实在是让闻弈不敢恭维,按摩腺体用力时太用力,放松时又太轻柔,闻弈没当场意兴阑珊,全靠着腔爱意和想着这是江粉粉第回主动得到心理满足撑着。
闻弈亲吻从耳后到后颈,江鹤苓有些难受,无意识攥紧手指。
闻弈闷哼出声,放过嘴边绯红皮肤,有些无奈地开口:“宝贝儿,你这手艺……上回你给自己弄可不是这样,你怎还厚此薄彼。”
听到闻弈提起上次,江鹤苓顿时赧然,上回,乃至上上回,他都可以当作自己发病,神志不清,于是放纵自己,可现在,他理智尚在,甚至比任何次都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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