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闻弈咬不再是肩膀、手指,而是江鹤苓脆弱后颈,他Alpha腺体。
在狭小封闭包厢里,他们痛苦着纠缠。
陷情*,腺体又烫又痒,身体也逐渐脱力,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屏住呼吸。
闻弈下半身几乎和他紧贴,不难感受到他反应,在他伸手去触碰时候,江鹤苓猛地抓住他胳膊,直被他提着蛋糕盒子也应声落地,粉白奶油泼洒出来。
江鹤苓艰难地缓过口气儿,然后抬起眼皮,迎上闻弈目光,声音低哑却冷淡:“你搞错,需要不是你,是你信息素。”
明明都气若游丝,可还是带着不可逾越强势,刺得闻弈心脏发疼。
“所以你宁愿用这种方式,也不愿意向低次头。”闻弈扯扯嘴角,勾起抹苦笑。
江鹤苓已经说不出话来,极致渴求下,他发情反应越发强烈,甚至身后都开始变得酸软湿润,潮湿玫瑰信息素也变得甜腻诱人。
怀里是心心念念之人,鼻间是催情诱惑信息素,闻弈满腔怒气和酸涩都在此时化成汹涌冲动。
他想要撕开江鹤苓冷漠表皮,想要侵犯他极力控制禁区,也想要占有他每寸皮肤。
“既然你说你需要信息素,那就给你。”闻弈嗓音嘶哑,似挣扎似警告,“江鹤苓,是你先招惹,所以别想甩开。”
话音落下,Enigma犬齿刺破江鹤苓娇嫩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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