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他问。
沈婷没说话,而是朝着闻弈看去眼。
闻弈立刻就接收到她防备自己意思。
江鹤苓自然也知道。
就算他们已经结束冷战,和好如初,甚至有更进步关系,但他们之间存在隔阂并没有消失,这两天浓情蜜意,不过是他们刻意忽略那些阻碍,短暂地沉沦。
“……”沈婷嘴角抽抽,视线掠过江鹤苓脖颈上密布吻痕,心说这恐怕不只是咬腺体那简单。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八卦时候,于是又问:“那你感觉怎样?”
江鹤苓:“还行,就是有点累。”
“腺体呢?有没有什异样?”
江鹤苓想想,然后摇摇头:“没有。”
度过最初发清期之后,江鹤苓除身体疲惫,并没有其他感觉,甚至连第二次被标记腺体时候,疼痛感都变得少,他感觉自己腺体似乎是有什变化,好像少什束缚感。
衣服。
“不是说没有衣服吗?”江鹤苓问他。
闻弈:“不知道哎。”
江鹤苓乜他眼,没再说什,不过他还是在靠近时候闻到闻弈身上沾染其他气味,他皱下眉仍然没有开口询问,倒是闻弈说,他把沈婷带来。
老实讲,就算沈婷在套房门口闻到那股浓郁玫瑰酒味儿,有定心理准备,可她进门之后看到江鹤苓腺体上伤口时,还是震惊得无以复加,说话都有点磕巴。
现在沈婷个眼神,便把那些无法忽视隔阂摊在他们面前。
时之间,气氛变得沉闷且尴尬。
过好几秒,江鹤苓开口,他转头看向闻弈,对他说:“想吃蛋糕,你去帮买,好吗?”
明知道这是江鹤苓支开他借口,可闻弈看着他温和平静眼睛,却怎也舍不得戳穿,只能笑着
沈婷听到这话,心情顿时放松不少。
相比震惊,沈婷更多是恼怒,她恼怒闻弈行事不计后果,恼怒江鹤苓病可能会因此恶化,所以听到他说感觉良好,甚至更好,她心中紧绷着那根弦,才算是松下去。
当然更具体她还是要给江鹤苓做全面检查才能弄清楚,但是此地条件有限,她也就暂时放下这件事儿,转而想起另件更重要事情。
“你失踪之后,凯伦叔叔联系过。”
凯伦是江启元在联盟秘书长,是江启元从区带去亲信,见沈婷脸色有些凝重,江鹤苓也不自觉皱起眉。
“他,他咬你腺体?!”
“对,咬他腺体。”江鹤苓没说话,接话是闻弈。
沈婷木着脑袋转头,视线在他俩之间转个来回。
江鹤苓偏下头,没去看沈婷脸。
“应该说标记他。”闻弈觉得刚才说不准确,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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