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弈应着,把他往
见他这副交代后事模样,江鹤苓清楚闻弈让他走,是让他自己走,而他没打算跟着。
那他要去做什,江鹤苓也能猜到。
果然,就算违背命令,闻弈也没有打算背离艾瑞。
“嗯?”闻弈说,“怎不叫爱妃,再叫声,想听。”
江鹤苓推开他脑袋,望着闻弈透出哀伤眉眼,他嘴唇很轻地翕动下,似乎想说点什,默然片刻,却什也没说,忽然主动吻他。
“沈婷说你身体不应该在这里多留。”闻弈看着他说。
江鹤苓愣怔着没有动作,与他安静对视。
闻弈:“那个叫宋照隐人答应去帮你解决后患,想来你应该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
他这话落寞成分居多,可还是存着丝不愿主动询问试探之意,他不知道江鹤苓要做什,想知道又不想知道,想问却也想等他主动告知。
可是没有,江鹤苓只是眉心很轻地皱下。
很用力,嘴唇磕在牙齿上,疼痛被吮吸替代,没有人在意是不是会受伤,他们只是很用力地亲吻,仿佛这是诀别前最后次。
其实江鹤苓很少主动,或许是脸皮博,又或许是习惯情绪不外泄,即便做很多次,大多数时候都是闻弈掌握主导,可能江鹤苓最直白粗,bao回,就是在红尘时候那句“要操就专心操,别他妈废话”。
所以他主动起来也是没有废话,湿吻中潮湿玫瑰味,浪漫又俏魅,闻弈被捧着脸,目之所及都是江鹤苓,他放大面容,半阖眼睛,眼尾是红,那片红因为距离太近被晕染,铺开,占据闻弈全部视线,他好像也看清江鹤苓睫毛,本该是根根分明,可现在变得湿润,绺又绺地纠缠在起,就像他们身体,四肢,又或是心跳。
江鹤苓吻他,安抚似抚摸他,手掌从脑后穿过他发丝,用力收紧又短暂放松,拂过他后颈腺体钉,动作又蓦地缓下来。
“闻弈。”他喊他名字,像是要说什,却只喊出他名字。
算,闻弈又不想难为他。
他附在江鹤苓后颈手掌暧昧地揉捏着他Alpha腺体,又说:“还有这个,问过沈婷,她说你信息素紊乱有所好转,不再需要信息素补充。”
临时标记留下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指腹摸上去感觉不到异样,只是温度有点高,烫得闻弈手心浮起湿热,他又凶狠地补充道:“当然,你也不能需要别人。”
湿热潮湿玫瑰气息萦绕在闻弈鼻尖,他把脑袋埋在江鹤苓颈侧,吻吻他腺体又笑着说:“看来干混蛋事,误打误撞倒是起点治病作用。”
“闻弈。”江鹤苓皱眉喊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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