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陌突然很紧张。
“小五，这
晚
，你怎
唐欢不好意思地耷拉下脑袋。
宋陌站起身，欣慰地摸摸他脑袋：“好，小五继续看书吧，师父忙去。”刚要走，袖子被人扯住，宋陌好奇地低头看，唐欢头也不抬，红着脸在他掌心写两个字。
宋陌朗声笑出来，“好，晚上师父带你跟你师兄
起去吃鱼头。”原来昨天不是不想吃，故意跟他耍脾气呢。
唐欢羞涩跑开，抓起书背对他看。
宋陌轻笑，去自己那边。
傻得让人心疼
人？既然怕被赶走，为何要说出来？他就那信任他这个师父吗？
宋陌拍拍弟子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小五，你别害怕，你是好孩子，无论如何师父都不会赶你走。只是，你还小，不懂得到底如何才叫喜欢。好比昨天，你摔倒在地，心跳加快应该是害怕缘故，跟师父没有关系。或许也有点关系，毕竟……亲吻是很私密事情，咱们突然碰上，你当然会觉得别扭，不反感，只是因为尊重师父，换成旁人，你肯定会生气，是不是？”
唐欢眨眨眼睛，认真想会儿，迟疑地点点头。
宋陌也没准备下子就打消弟子困惑，忽略他迟疑，继续道：“自古凤求凰，琴瑟和鸣，男人就该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怎可能会喜欢其他男人？师父怕小五因时误会走上歧途才让你不要多想，并不是不喜欢你。小五，你是师父好弟子，又这小，师父很看重你关心你，希望你无论做灯还是做人都堂堂正正，懂吗？”
唐欢真想说她不懂，可宋陌演慈师演得这投入，她只好乖乖配合，点头。
空旷灯房里安静如初，气氛却明显变，仿佛雨后初霁，晴空万里。
傍晚师徒三人痛痛快快吃顿，饭后还去湖边。宋陌平时不爱讲话，如今见傅宁跟在小五身边说个不停，小五听得津津有味，大眼睛专注地望着傅宁，他不知怎也来谈兴，偶尔插上几句。他是状元郎，奇闻异事信口拈来，说得当然比傅宁有意思，唐欢便知趣地转到师父身边，心中偷笑。
回到铺子，伙计们都睡下。
唐欢跟傅宁各自回房，宋陌立在门口看会儿，推门而入，过会儿，去厨房提水，临走前他嘱咐厨房备下热水。
没想到回来时，远远看见小弟子立在门口，正左右张望。
宋陌松口气，似乎说开，这事也不算什。
唐欢朝他笑，说师父真好。
宋陌也笑，笑得很含蓄，“那小五以后还躲着师父吗？”
唐欢连连摇头。
“嗯，那就好，小五已经长大，将来再有什疑惑，定要来问师父，让师父帮你解决，别再跟师父闹别扭，可好？”宋陌目光温柔地看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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