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
什臭毛病啊,洗澡还不点灯,莫非他家里已经穷到没钱点蜡地步?
唐欢扫兴地撇撇嘴,继续等着,等捕头歇下,她轻轻跳下去。
门栓拨就开,唐欢悄无声息地走进去,从怀里摸出那串明珠手镯套在手腕上照亮。师父留给她不少好东西,这次下山唐欢就带这明珠手镯还有些银票银子。
借着明珠发出皎洁清辉,唐欢看见那捕头赤着胸膛躺在榻上。明珠虽亮,到底比不过白日,因此男人身上也笼着层朦胧光。唐欢走过去,轻轻脱鞋子,直接跨坐在男人腰上。
不算那次,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第次采.花,个小捕头,就算他醒她也不怕。
任知县,人长得眉清目秀,虽然瘦点,可唐欢已经素太久,遂决定晚上无论如何都要试试。哪想半夜摸过去,正好听到知县说梦话,直喊个姑娘名字,手里还攥着个荷包。想到白日里多少商户邀他去酒楼窑子都被知县义正言辞地拒绝,唐欢犹豫,在榻上坐片刻,走。
以前她不相信世上有真正痴情男人,现在已经信,既然知县有心心念念姑娘,她不欺负他。
因为这个知县,唐欢又情绪低落半个月。
她以为自己已经忘干净,可还是会不经意地想起来。
或许,快点跟别男人做次,就能彻底忘?
唐欢轻笑,小手沿着男人脸庞慢慢往下挪,在他腹部绕圈,唤他醒来。
手腕突然被人攥住,唐欢愣下,随即娇笑道:“原来你醒着啊?那正好,春.宵刻值千金,快让妹妹好好疼疼你吧。”说着就要趴下去。
“姑娘深更半夜擅闯民宅,到底意欲何为?”捕头翻身而起,迅速反剪她双手,冷声质问道,声音雄厚。
唐欢根本不把个捕头三脚猫功夫放在眼里,所以也不急着挣脱,扭头看他:“个女人骑在男人身上,你说她想干什?”用娇媚酥.骨声音,说大胆轻.浮话。
捕头有些讶异:“你是采,女采.花贼?”
有这个念头,唐欢也不观察男人本事如何,撞见个抓贼英俊中年捕头后,确定对方尚未成家也没有喜欢姑娘,唐欢决定出手。
捕头住在城边上个小宅子里,家里只有个看房老头,唐欢吃过晚饭早早藏好,等着捕头回来。
她在房顶躺着,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阴沉沉黑,晚上该不会下雨吧?
真下雨,她就陪捕头睡到天亮,让他瞧瞧他美人长什样,那时候,他肯定会很震惊吧?
唐欢得意地笑,听到下面捕头打水动静,然后提水进屋子,唐欢悄悄揭开瓦片……里面黑漆漆片,什都看不见,只能听到捕头擦拭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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