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张信礼说:“反正也只有你个客人。”
林瑾瑜闲着也是闲着,干脆也摸肥皂自己洗胸口和胳膊,他越洗越觉得自己黑不少,吐槽道:“今儿把半年太阳都晒吧,”他夸张地说:“真觉得突然下黑好几个度,等开学跟他们都两个色。”
张信礼拿毛巾带水,在他背上大开大阖。
“你家有没有防晒霜什,有话借用用,要不买也行……”林瑾瑜道:“哎,你看下,跟刚来比到底黑多少啊,明显吗?”
张信礼不搭腔,示意他抬手,开始洗他腋下和腰侧。
厕所那地方太窄,个人洗澡还好,要塞进两个人就不大容易,林瑾瑜便提水去院子里。
张信礼换拖鞋进院子时,看到林瑾瑜穿着裤衩,已经脱上衣背对着他坐在小马扎上,旁边是桶已经掺好洗澡水。
“快点啊,”林瑾瑜催他:“你不还要写作业呢吗。”
“哦。”张信礼看他没拿毛巾,转身去架子上拿毛巾过来,搬矮凳子坐到林瑾瑜身后。
他将毛巾浸水拧干,开始给林瑾瑜擦背。
林瑾瑜道:“问你呢,你怎不理,快说话!”
张信礼于是慢吞吞开口道:“……大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现在都感觉背上结层壳……”林瑾瑜脸生无可恋状,他低头看看自己手臂,道:“才天好像就晒黑,这要多去几次,等暑假结束不得黑得跟拉龙样啊……不行不行,下次要戴个帽子去。”
张信礼打湿他背,把肥皂盒拖过来,开始给他打肥皂。
林瑾瑜:“嘶……你轻点行不行,皮都给你搓掉。”
张信礼拿手沾水,狠撸几把他后脖颈:“轻点你又说自己背上结壳。”
“你手劲太大……”林瑾瑜道:“代表国际搓澡协会宣布,吊销你澡堂经理营业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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