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大概期望早点读完本科出来,然后安安稳稳找个工作……”张信礼说:“大
那年上海高考还是3+1,所有科目满分都是150,除三门主科外,还需从剩下科目里选门作为大学敲门砖,这是非常重要个选择。
这个问题很严肃,张信礼静会儿,说:“不知道……你想选什?”
“历史吧,”林瑾瑜说:“挺喜欢。”
虽然这样来可供报考专业不会有别组合那多,但是正如林瑾瑜所说,他不需要考虑那多七七八八事,反正爸妈不需要他卯足劲去赚钱,也不指望他削尖脑袋发财、出人头地,他只需要考虑“喜不喜欢”就可以。
“哦,”张信礼轻声说:“挺好。”
瑾瑜心里有鬼,那种麻酥酥、痒兮兮感觉十分折磨人……大多数人耳朵、脖颈都属于次级敏感带,林瑾瑜也不例外,他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他急于逃跑,但张信礼又不放开他,他只能仗着张信礼现在没力气,以反击“你才是狗”为由去挠他痒痒:“说谁是狗!”
张信礼抖下,去按他手:“别弄。”
林瑾瑜上下其手番,看张信礼压根没有松手意思,觉得很奇怪,又很挫败,道:“你为什不怕痒啊,这世界上怎会有不怕痒人?”
张信礼搂着他,说:“……怕痒。”
“你呢?”林瑾瑜看他:“别光说,你也得告诉呀。”
张信礼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你喜欢什就学什呗,或者可以和在四川时候样,考特长,比如……”林瑾瑜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张信礼搂着他手收紧……不再是单手仪式性地搭着,也不再是稍微用点力气扣在他腰上,而是两手抱住他腰背,紧紧地、紧紧地抱着他。
这使得林瑾瑜不得不再次趴下去,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胸口。
“不知道……”林瑾瑜感觉到张信礼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轻声说:“不想走体考,也想学喜欢专业,但是学不好……本来就不太会读书。”
“不会吧,”林瑾瑜道:“可点都没看出来。”
“忍着而已,”张信礼说:“谁跟你样,随便挠两下就满地打滚,能从这儿直滚出银河系去。”
林瑾瑜心说痒你还不让表达出来,这什法西斯主义?也太没人权吧。
行吧行吧,是在下太怂,经不起风霜雨雪。
张信礼不松手,林瑾瑜为掩饰某些奇异情绪,不敢表现得太异常,只用手肘撑在床上,稍微离他远点,试图谈些比较正经话题,谈完顺理成章地结束对话,他道:“这学期没多久,眼看就要考虑选科事情,你想学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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