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八百米运动场场地十分开阔,作为所以音表专业出名学院,有不少抢不到琴房学生会来操场练习。
今天是第次双人排练,林烨终于大致确定谱子,他把几首歌做个串烧,除开平分秋色那几段,《roolinginthedeep》与《lotipensoamore》则分别以吉他和小提琴为主,算突出重点solo曲。
他把费不少劲谱子发给林瑾瑜和许钊,想着终于算确定“设计蓝图”,接下来只要按部就班磨合就行,遂把林瑾瑜和许钊都叫来,打算开始正式排练。
然而好像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林烨壮志满满,准备好好磨磨这俩后辈时候,林瑾瑜却掉链子。
他依然无法圆满地完成那首曲子……不仅无法完成,甚至比之前拉得更加糟糕。
操场上夜风习习,高压钠灯光束在夜色里如四只金白色眼睛。
许钊背着自己吉他,林瑾瑜则把琴放在膝盖上,俩人起盘膝坐在草坪角落里。
这是他们第次正式排练,林烨自己琴盒放在边,他眉头紧紧皱着,表情很严肃。
“你到底在干什?”林烨说:“开始说要好好练是你,现在要撂挑子也是你,你以为你在过家家吗?”
到底是大他们四岁成年人,林烨训起人来还是挺有威慑力,许钊被他吼得激灵,抱着吉他扭过头去看林瑾瑜。
无论重来几次,林瑾瑜总是错音、抢拍、高音音不准,要就拖泥带水,拉出来琴声就像锈几十年齿轮,干涩而嘲哳。
就在林烨忍不住要骂他通时候,林瑾瑜主动放下琴,说:“……删掉吧,”他说:“真完不成……也不想完成。”
假如直接删掉,整个节目在编排上会显得虎头蛇尾,结构也会很不合理,这就意味着谱子三分之可能都要重编,推倒重来。
林烨异常火大,可无论他怎说,林瑾瑜只是再地重复“对不起”和“真不行”八个字。
他俩个怒气冲冲,个神
而林瑾瑜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既不还嘴也不辩解什,他只是说:“对不起。”
“对不起,你说对不起有什用?吵着要这个曲子那个曲子,改这个改那个,你是不是以为很闲?要你句对不起干什?”
事到如今打退堂鼓相当不地道,然而林瑾瑜只是低垂着眼帘,重复遍刚刚话:“对不起……但是刚刚你也看见……真没办法继续完成。”
他固执令林烨惊讶。
因为平时读书时候,林瑾瑜他们要等到晚自习才会有空,而那时候假如再在林烨家排练,可能会吵到周围邻居。因此每逢周到周五,林烨总是把他们带到操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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