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女化妆师在张信礼那边,也没给他化什,就拿修眉刀稍微修下他眉毛边细碎杂毛,将眉形修得更简洁干净。
预计快到入场时间,林瑾瑜招呼张信礼出去回礼堂,还能趁开始前再看看谱子,他们从充作临时化妆间小教室里出来,不想在礼堂门口碰上沈兰夕。
她显然也有节目要表演,白色芭蕾舞纱裙
“穿这薄怎可能,”林瑾瑜伸手摸下他手,发现居然真比自己热多,遂吃惊道:“你是偷偷在身上装个电热毯吗?”
“你还装个按摩椅呢,”张信礼说:“抖来抖去。”
他眼神从排队开始就直四处飘,显得心神不宁样子,林瑾瑜看他几秒,说:“你是不是紧张啊?”
张信礼下子被戳穿,不知道说什好:“……”
林瑾瑜早当着操场人面拉琴拉到麻木,见过大风大浪,这会儿本没什紧张感,张信礼则应该是第次上台,何况他们是第个表演,难免紧张。
“姐,快来给们班化妆!”
大礼堂后台,乔嫍和文娱委员起,围着他们班待会儿要上台表演节目同学们前前后后转悠,招呼学校为汇演请化妆师过来给自己班化妆。
“哎,就来,”化妆师只有几个,却要应付整个年级学生,难免有点手忙脚乱:“先上台班先化哈,排好队。”
十二月底气温已经很低,林瑾瑜站久,裹着加棉校服也觉得冷,原地动动,希望能自体发热。
他们班就选送这个节目,抽签时候好死不死居然抽到第个,倒成“开门红”……听起来好像很牛逼样子,实际上并没有什卵用,先锋大将压力倍增。
“没关系,第次上台都这样,没什好紧张,”林瑾瑜道:“就跟你打球时候很多人看你样。”
张信礼打球时候总是很多人看,男生女生都有,前者般看技术,后者般看帅哥。
这个比喻稍微缓解点他紧张,张信礼点点头,示意他没事。
他们这组都是男生,简单弄下就可以,比起女生少很多程序。林瑾瑜道:“左边脖子、下巴就不用弄……弄也白弄。”
他要夹琴,到时蹭来蹭去反而难受。
直不动身上冷,林瑾瑜跟热锅上蚂蚱似不停地跺脚,恨不得整个手臂都缩进兜里去。
“别动别动,”给他弄头发tony老师说:“小帅哥,有点耐心嘛。”
张信礼在他身侧,跟他块等着,被他响来响去跺脚声吵得头大:“你能安静分钟吗。”
“冷啊,”林瑾瑜毛衣、加绒卫衣套着棉校服:“你不冷啊?”
张信礼薄薄打底衫加件黑黄格子厚衬衣外套着校服:“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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