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吻甚至比第
次更激烈，他们好像
那是孤注掷缠绵，不知过
多久……像是万年，又或者瞬间，林瑾瑜感觉到有双手伸上来，捧住他脸颊。
他惊，猝然睁开眼，张信礼面容近在咫尺，那双漆黑眼睛闭着……林瑾瑜真切地感觉到有东西勾住他舌头，开始回应他。
温热而激情纠缠，林瑾瑜感觉自己似乎被抓住，明明是他自己先开始，他却好像脱不开身。
长久接吻让他觉得缺氧，林瑾瑜感觉自己像蒸锅里条鱼，缺氧且热，他想缓缓，张信礼却不放开他。
林瑾瑜发出某些意味不明哼声，想让张信礼放开他，张信礼却吻得更狠，他捧着林瑾瑜脸颊手慢慢往中间移，虎口卡在他脖子间，然后寸寸往下，擦过他喉结，又摸过锁骨。
他针锋相对地抗拒着，跟着他脚步往前，搡开他手，只是全心全意地吻他。
张信礼脊背随着声闷响撞上暗巷粗糙墙面，他目光向下，能看见林瑾瑜微微颤抖睫毛和那双闭着、漂亮眼睛……这双眼睛总是意气风发，不像他见过任何双眼睛。
林瑾瑜搡开他手，感觉到张信礼停止后退后，伸出舌头，在他嘴唇上很轻地碰下。
他其实全无经验，只纸上谈兵知道个大概，这个轻舔算是个试探，他感觉张信礼心跳快起来，连着呼吸，下下敲在他心口。
林瑾瑜微微睁开眼，看着张信礼，进步加深这个吻。
……正是冬天，再往下就是厚实卫衣和毛线马甲，张信礼手往下探，掀起他衣服下摆，却因为衣服多，且不方便动作，怎
都只是隔靴搔痒。
林瑾瑜终于找到个喘气理由，抵着他胸口把他推远点……张信礼暂时和他分开些，轻喘着看着他。
两人在偶尔扫进来车灯下注视彼此眼睛，四周寂静无人，整条巷子里只有他们呼吸声。
林瑾瑜也有点喘，他看着张信礼眼睛，反手抓住下摆，脱掉那件厚重卫衣。
张信礼手再次探进来，林瑾瑜边和他接吻，边任由他带着茧和疤手在自己后腰、脊背上游走。
如果没有先前种种接触，他不敢做到这步，但无论是浴室还是车里，或者更久以前那个张信礼不记得晚上……种种迹象表明，张信礼应该没有很讨厌和他接触。
但也只是理论上，真正探进去那刻，林瑾瑜心里依然是忐忑地。
他在张信礼唇面上吻吻，然后探进去，矜持却不失热烈地深吻他。
张信礼眼神几经流转，似乎想叫他名字，不知为何却没发出声音。
林瑾瑜利用这晃神工夫，真伸进去，触到张信礼温热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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