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看他志得意满表情有点想笑,道:“傻子。”
“谁叫你喜欢傻子。”
林瑾瑜把那把边是自己,边是张信礼扇子递过去,道:“喏,送你,本人亲自定制定情信物。”
“哪有定情信物送扇子,扇凉风吗,”张信礼接过去,道:“这是信物,”他拽下自己藏在衣服里链子:“那这个是什?”
林瑾瑜答得倒快:“也是,谁说只能有个?”
得好不容易出来玩,总得买点什带回去。
书画摊上画基本是手工画,价格便宜不到哪里去,林瑾瑜左看右看,对山水、花、石头之类题材不感兴趣,又不甘心空手,来回转好几个圈。
张信礼直想拉他走,林瑾瑜都给他挥开:“你去喝茶去,”他道:“待会儿去找你。”
周围大藤条椅子夹着桌子几乎铺满整个空间,到处都是坐着喝茶人,老人年轻人都有,在上海,工作日上午绝无可能出现这种几百人聚在起喝盖碗茶壮观景象。
张信礼拗不过他,只得由他去,过会儿,林瑾瑜回来,往他对面坐,“噔噔!”配句音,用个花里胡哨动作把扇子打,冲他动动眉毛,道:“怎样!”
平时他和他朋友,也就玩得最好最好那几个哥们过生日时候会互相送东西,还老是觉得麻烦,恨不得直接打钱,不用费心思,这会儿谈恋爱居然像变个人样,忽然之间什都想送,大小、贵不贵,都想送给他。
张信礼展开扇子看看,收起来。
这天过得就像流水账,他们从西门进去,走个对穿,从另边大门出来,门口列列精美浮雕镌刻着人民公园历史,门口有个纪念抗日川军阵亡将士雕像,雕像前不知谁自发放捧栀子花,花瓣上还带着新鲜水珠。
林瑾瑜在雕像前站会儿,去不远处花店买支白玫瑰回来,放在那大捧栀子花旁边。
他们从人民公园出来,去附近吃蹄花汤,又去宽窄巷子还有锦里古
张信礼放下茶碗,定睛看,只见洁白扇面上画着幅写意山水,扇面边缘斜伸出根墨意浓重枯枝,枝上站着只鹰,扇面正中间是个草书“礼”字。
林瑾瑜把扇子反过来,背面是个行书“瑜”,边上画红色、金色、橘色游鱼。
倒是挺好看,林瑾瑜有点小得意道:“怎样,这纪念品不错吧,好些摊子只卖成品,好不容易找到个毕业学生摆摊,卖半成品,让题字。”
张信礼本来觉得他乱花钱,这会儿看到扇子也觉得好看起来,但是又不好变脸变太快,只说:“……服你,大冬天买扇子。”
林瑾瑜道:“就是这特别,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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