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早晨四五点？他第
反应是去判断时间，紧接着，林瑾瑜昏沉
大脑忽然个激灵，从半梦半醒那种不真切感中挣脱出来……他清楚地感觉到确实有个人躺在他身边，鼻息微微贴近
他耳垂，手伸在毯子下，摸着他小腹。
凌晨刚醒那会儿是个男人最有感觉时候，王秀特意选这个时间。
林瑾瑜愣，他清楚地感觉到毯子下面那只手在往下摸，直摸到……
“你他妈疯吧？”他个激灵，立刻推开王秀坐起来道：“
操，你睡晕？摸哪儿呢？”
王秀看着他，显得有点难过，但没尴尬也没不知所措，只道：“也可以帮你那个……”他说：“摸也可以，舔也可以……不要去找别人。”
来非常辛苦，于是说：“没有经常，不忙时候个月也才那
几次。”
王秀想那个“几次”和他这个几次根本不是件事，王秀道：“你就不怕……那个吗。”
炮友这东西没有安全许可证，鬼知道都是些什妖魔鬼怪，身上有多少多少病菌。
林瑾瑜全然听不懂：“哪个啊？”他觉得王秀越来越莫名其妙：“赶紧睡行吗，明天还有事。”
王秀被他说，缩缩脖子，不吱声。
林瑾瑜说：“神经病。”
“你又不是直男，”王秀道：“看见卫生间柜子下面东西，还有你手机上那个软件提示音。”
“那跟你有什关系？”林瑾瑜想说早就有男朋友，话到嘴边却又打住……他还没有取得张信礼同意，不确定到底应不应该实话实说，除他之外没有任何个人知道张信礼是gay，他们起在成都、在这里玩时候，张信礼也从来不跟他在大街上牵手。
“你明明也有感觉，”王秀道：“鲸鱼，圈子里很乱，如果你有需求，也可以帮你……不在意你喜不喜
林瑾瑜又打个哈欠，他实在困，翻个身，把手机往枕头底下塞就睡过去。
不知过多久……
林瑾瑜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有悉悉索索声音从床那边响起，然后慢慢地……路往地上这边来……那声音时有时无，透着点畏缩，还有十足小心翼翼。
为省电，出租屋空调设定时，到凌晨自动就关，人睡着没知觉，可旦被吵醒，那股燥热感觉就上来。林瑾瑜后背开始出汗，半梦半醒间有谁轻轻躺到他身边……瘦小身材往他怀里钻。
他开始迷迷糊糊地，没什意识，下意识搂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那个人越贴越紧，体温相加，直蹭得浑身汗水样流。林瑾瑜热得有点睡不着，强撑着把眼睛睁开条缝，透过窗帘缝隙看见黎明初现时，迷蒙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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