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写为什想早点遇见林瑾瑜,而是笔锋转,道:“……但是现在这样也挺好,你喜欢人也喜欢你,你没有看见他说他就是你男朋友时候脸上表情……既郑重,又不安,想那对他来说是煎熬到难以抉择件事,但是他还是说。”
王秀在最后写:“鲸鱼,祝你们幸福,那天说从来没有男人像你样对好过话并不是骗你。”
……
这封简陋信到这里就结束,林瑾瑜看完后静默良久。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在王秀眼里是这样,拥有这样多东西,这样美好……而且幸福。
你不要怪。
“……是个很贱人,也没什朋友,但还没贱到喜欢知三当三,当他说你们在谈恋爱时候吓好大跳,以为在做梦。”王秀写:“你是不是也觉得很贱,就像以前班上那些男生样……但是没关系,就算你这觉得,你和他们也还是不样。”
王秀班上……林瑾瑜对从前高中隔壁班没什印象,但他恍惚记起来,他确实从没见过任何个男生和王秀玩在起……除他自己。
“……其实挺意外,从没想过他会是你男朋友,没想过你们真能在起,大概是太贱吧,以为人人都跟样运气不好,不可能被喜欢那个人喜欢,忘记,你和是不样。”
王秀说:“就算都喜欢男人,都是跟正常人不样gay,也是不样。”
还有张信礼……他已经跟王秀出柜?
林瑾瑜心里最后丝丝气也消,他想起张信礼出门前自己说那些话……哦天哪他到底说些什啊。
正是下午五点,外面太阳很大,时间还早,林瑾瑜把信收起来,穿鞋出门去找他。
但是这大个城市,这宽个街道,要在几百上千万人口里找出特别那个人是那
在那些远去时光里,那些青葱高中岁月,王秀曾经真把这个唯为他打过架、不当面或者在背后骂他娘娘腔男生当做过心心相惜同伴,他觉得他们是样。
但原来不是,林瑾瑜是那样优秀,他有优渥家境、有很棒文科成绩、有许钊那样直男朋友,还有无条件爱着他父母。
他不会和自己样上课被老师劈头盖脸当众淋脸唾沫星子,不会被男生们集体针对,在家不会被继父还有妈妈打,在学校不会被同学打……所有人都是爱他。
连在王秀看来不可能爱他张信礼也是爱他。
“……你知道吗,”那张简陋纸上是王秀分外认真笔迹:“这辈子,只有两个男生为打过架,第个是跟你说过那个‘天’室友,第二个就是你,有时候想,如果早点遇见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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