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生谈恋爱倒确实是大事，但是交个女朋友……算大事吗？林瑾瑜有点懵，大学生谈恋爱很正常啊，又不是同时交
两个女朋友，说不说
……应该也没他爸说这
重要吧？
他爸应该从他脸上表情看出来他觉得这不是什大事，接着道：“你不要觉得这是小事，你们都是成年人，谈个恋爱不是过家家，”林怀南说：“作为爸爸
要叮嘱你，不管你是认真也好，不认真也好，你们之间感情进展到哪
步，感情好也好，有矛盾也好，有点你要记住，假如……是说假如，你要和那个女孩发生任何事，都必须要取得人家同意，知道吗？”
他道：“即使……看起来你已经……”
林瑾瑜不知道说什好，他并没有不尊重哪个女生，也没有和哪个女生发生过关系……他甚至没有当过1，但是他什也不能解释。
林怀南压低声音道：“对方是谁？多大？你妈妈知道吗？他妈妈知道吗？”
种幼稚错觉，不可能照进现实，更不可能长时间存续。
他是那样自信而笃定，带着父辈贯轻视审视着儿子那段小孩子过家家样“非正常初恋”。
林瑾瑜张张嘴，却感觉自己好像失声般，紧张到发不出声音。
林怀南审视着他，他从另种角度阴差阳错地理解林瑾瑜紧张，林怀南迟疑片刻，试探道：“你……交女朋友？”
“……”
“……”林瑾瑜脑子里全是纷乱麻线，最后他说：“都……不知道。”
“你胆子倒是大，”林怀南道：“你妈跟说你最近老是要钱时候还觉得奇怪，原来是这样。”
他爸开始陆续问他些问题，无非是女孩是什人、家里哪里、多少岁之类之类，林瑾瑜根本不记得自己答些什，他想起张信礼，还有他们本来约好要起吃这顿早饭。
他想这时候他们本应该坐在块舒舒服服地吃东西，爸妈来也好，没来也好，他和张信礼都是恋人，家人来就多两个人吃，没来就
咕咚声，林瑾瑜那颗悬着心掉半颗下来，但他点都没觉得开心。
难怪他爸第反应是这个，这些年他在家里直表现得很“正常”，做个和别人家小孩样儿子，从来不提起那本日记、那段监控，甚至从不主动喊次张信礼名字……他爸爸大概以为他已经变正常。
林瑾瑜很想豁出脸去说那是他自己打飞机时候用，但是不行，那太不合常理，谁自己打飞机时候会带套啊，有什必要，这玩样也不便宜好……
他只得模棱两可地说：“啊……呃……嗯……”
林怀南神色陡然变得更严肃：“小瑜，这大事怎不跟家里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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