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医生摇摇头:“别地方不知道,但是医院是没有这个。”
林怀南有点失望,道:“好吧,谢谢。”
走出门诊大楼时候林瑾瑜稍微轻松点,他爸神色不怎好看。
他现在很想找个地方躺会儿,哪里都好,只要远离这些没有意义问题还有无止无休辩论与治疗,他已经有十多天没有见到张信礼、没有听见他声音、没有和他说话。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林瑾瑜只来得及给他发信息说自己最近有点事,要闭关搞学术,没时间联系他,也让他别联系自己,便删除所有消息记录,拉黑号码……他开始想张信礼现在在干什,自己这久不联系他,他有没有怀疑?
但那都是很久以前,而且也没有特别强烈感觉。”
林怀南抢在医生说话前说:“所以偏向于认为他不是同性恋,他是可以喜欢女孩。”
医生转转笔,可能也不太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说:“那有可能是这样……他既然都喜欢过,说明确实就是都有可能喜欢,你要说不把这种划分成同性恋,那也可以。”
这就是林怀南期许答案,他道:“那照这说他这个是可以改变是吗?不是说改变他性取向,只是说改变他目前状态,他也可以正常地去和女生谈恋爱。”
“这个……”医生看向林瑾瑜:“这位家长,们从现在医学角度来说确实没有针对同性恋治疗,很多年前是可以治疗,但是现在是已经剔除出疾病范畴,但是按你这说,你等于是说让他改变现在恋爱对象是伐?”
和家庭对峙是如此艰难而令人倍感折磨,他很想张信礼抱抱他,但他不能。
林瑾瑜以为他爸该死
林怀南道:“是,给他定心理疏导应该可以改变他这种状态。”
林瑾瑜冷冷道:“现在很好,不需要改变什状态。”
医生思考片刻理解他意思:“你这种说法其实就不关性取向什事,就等于是单纯不满意儿媳妇……只是打个比方,就是想换个女孩,让他去正常谈恋爱……这个怎说呢,”她礼貌性地笑下:“这种情况,们医院暂时是没有这个项目,你不能牵红线让他去喜欢哪个那个是吧,觉得这个可能主要还是看你儿子,他自己意愿,看他愿不愿意去尝试。”
林瑾瑜当然不会去做这种脱裤子放屁尝试,他有个很好恋人,除非张信礼不再爱他,否则他为什要吃饱撑莫名其妙‘尝试’去爱别人。
“难道不可以提供些外力干预或者心理上疏导之类吗,”林怀南不愿意轻易放弃让儿子作为个不受人白眼人生活在社会上可能:“像是正负强化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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