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和林怀南同转头,原本站在另边张信礼不知什时候走过来,他掰开林怀南抓着林瑾瑜衣服手,然后插进他们两个之间,挡在林瑾瑜面前,就像某种屏障,隔开林怀南。
“够……”张信礼看着林瑾瑜爸爸,脸上表情沉重、坚毅,但是又痛苦:“够叔叔,”他说:“是……和他发生关系那个人是。”
桌上饭菜凌乱,沾着油花和饭粒筷子掉在地上,椅子乱七八糟,片歪斜,林瑾瑜愣愣地注视着那个挡在他面前背影,除张信礼声音,他好像什声音都听不见。
他听见张信礼字句,认真而郑重地说:“……们就是恋人。”
那是非常用力个耳光,比高中时发现他日记那次还要重。
他怎也没有想到,自己儿子居然会做这种事。
这突然巴掌出乎所有人意料,张信礼、林妈妈都来不及反应,林瑾瑜舔舔嘴角血,感受着脸上火辣辣钝痛,转过头来看着他爸,说:“你满意吗。”
他不愿意说东西,他爸非要逼着他说。
林怀南气得几乎发起抖来:“你……”他说:“你知道这到底有多危险?那些人,那多病,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和你妈妈啊……”
“反正在你眼里本来就是这样,”反正也没什所谓遮羞布,林瑾瑜索性把什都摊开在台面上说:“就是恶心同性恋,又龌龊,又脏又糟糕,加上这个,也没什差。”
他说:“爸爸,现在这样你高兴吗。”
林怀南恨铁不成钢,为什他孩子会变成这样呢,这样不自爱,对自己不负责任,他上前揪着林瑾瑜胸前衣服,他要问他,到底为什要这样。
“你告诉为什?为什要这样?”他用力气那大,几乎勒得林瑾瑜喘不过气来……林瑾瑜无所谓地把脸转向边,就在他打算随便骂点什脏话,最好能气得他爸动手把他打死时候,忽然只手伸过来,点点掰开林怀南手指,让他松开手。
那只手是健康小麦色,那稳,又那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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