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杰另
只手伸过去，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扇
巴掌，道：“问你就说，普通
是个什
回答？”
“就……就是普通……”邵荣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抓着他肌肉鼓起上臂，挣扎道：“问
……问认不认识你！”
赵武杰嘴角带笑，朝着他脸又是干脆至极耳光，语气很温柔地说：“还有呢？”
邵荣脸上镜架被这两个耳光扇得歪斜，他惊恐地喘着气，开始绞尽脑汁地回忆那天午后记忆：“还……还有……”
赵武杰收紧手臂，神色戏谑地看着他因为缺氧而憋成猪肝色脸，问：“仔细想想，就那个……叫……叫什来着，张信礼，他都问你什？”
“操，这狗逼下手还真狠。”
夜晚，学校内部某出租屋内，赵武杰边对着镜子查看自己眼睛边上黑色缝合线，边抬脚朝弓着身子半伏在电脑前邵荣背上戳戳，道：“处理好没啊？”
他现在某样颇为滑稽，林瑾瑜那刀下手非常狠，虽然没扎中要害，但留下伤口很深，赵武杰此刻脸上眼窝下边五六个黑色缝针点歪歪曲曲盘踞其上，就像条丑陋黑色蜈蚣，左耳四五条医用胶带贴成“井”字形，把块纱布严严实实缠在他有外伤左耳上，活像大耳朵娃娃。
“就……就快好，”邵荣扶扶黑色全框眼镜，让开点，把显示屏画面给赵武杰看：“只差渲染，这个要时间，它等于是把所有添加剪辑、调色处理从软件里导出，让别人也能看见，所以般来说……”
“听不懂，”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赵武杰就不耐烦地打断：“啰啰嗦嗦，直接说要多久。”
“问……球衣是怎丢，还有……为什要买……喜不喜欢打球……球衣是在
“最后看遍效果然后渲染，大概……几分钟。”
这个时间让赵武杰很满意，他端详够自己脸，把镜子放，从床上翻身起来，猛地往前大剌剌勾住邵荣肩膀，挤到他身边，用种非常流氓混混式姿势压着他，凑过去，说悄悄话般道：“表现不错，得好好奖励奖励你。”
“……”邵荣没说话，只老老实实低着头，看着自己膝盖上电脑。赵武杰凑到他耳朵边上，闲聊般探听情况道：“来跟说说，那天球场上他们都问你什？说些什？”
“没……没什，”邵荣整个肩膀都被他压着，赵武杰小有肌肉，体重不轻，直压得邵荣佝偻脊背更加佝偻：“就些普通。”
这套话样回答显然不能令赵武杰满意，他脸上招牌样那种亲切笑容消失，赵武杰搭在邵荣肩膀上手臂忽然曲起，手肘臂弯发力夹，勒得邵荣“啊”地惊呼声，不得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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