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呢？”
林瑾瑜模棱两可地说：“好像……呃……”
张信礼道：“
开始晚上能睡六七个小时，最近睡眠时间越来越短，前天是四个小时零二十二分钟，昨天只睡
三小时四十分钟。”
这是他第二次替林瑾瑜回答问题，而且答得非常详细，比林瑾瑜自己还要详细许多，医生扶扶眼镜，从病历本上抬起头来，迟疑道：“你是……是患者
哥哥？”
张信礼道：“……是他男朋友。”
。”
他百依百顺态度取悦赵武杰，赵武杰脸上凶恶褪去，他转而又勾起嘴角，笑着摸摸邵荣脸，道：“乖，乖狗有奖励。”
……
与此同时，市中心医院心理科。
“怎
这个时候才来复诊？”医生翻看着林瑾瑜病历——那是今天上午林瑾瑜从在菜鸟驿站收到包裹里拿出来，里面除他就诊以来直用病历本，还有过敏源报告，以及剩下半板帕罗西汀，寄件人是他妈妈。
医生又低头看眼，看见最开始主诉并不是抑郁和焦虑，而是取向治疗，她“哦哦”声，没表现得很惊讶或者很稀奇，而是又回到正常问诊程序中来，道：“检查结果看耳部结构没有问题，听觉神经是最依赖睡眠神经系统之，耳鸣很大概率是睡眠不足导致，不需要特别治疗，头晕是正常戒断反应，重新用药以后会自然消失，至于情绪方面……”
医生写些东西后开始在空白处方处画扭扭：“分数总体变化不是特别大，没有幻视症状话利培酮可以不开，看报告，你对帕罗西汀有轻微过敏反应是吗？”
林瑾瑜道：“有点，不是很严重。”
“过敏最好换药，”医生道：“现在有两种选择，舍曲林和氟西汀，舍曲林温和些，副作用小，但是氟西汀效果会更好，看你比较倾向于哪种……
个人建议是舍曲林，你食欲正常而且有失眠情况话不建议用氟西汀。”
林瑾瑜说：“要
张信礼答道：“有点忙，就耽搁。”
“私自停药时间太久，现在要重新调整剂量，”医生页页，巨细无遗地翻看着前面记录：“有什新症状出现吗？比如幻视或者幻听、时常有末日感之类。”
“好像没有幻听……”林瑾瑜想想，说：“偶尔会有耳鸣，还有次在酒吧，突然就……”他详细说自己感受，医生点点头，脸上表情直很平静，没有露出特别惊诧或者惋惜之类显得病情非常严重神色：“食欲怎样？”
林瑾瑜想半天，道：“般……吧，吃也吃，多少不太记得……”
张信礼替他道：“比以前好些，现在每餐进食量差不多正常，有时饭点不想吃，后来也会说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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