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不是很嚣张吗,”张信礼松点劲,手臂挪开,改用虎口蹭着他下巴:“这会儿就怂。”
“谁说怂,”林瑾瑜握住他手腕,半是反抗半是顺从地佯装扔他手:“在这儿控诉你强权,bao政你听不出来?”
他刚刷过牙,唇齿间弥漫着淡淡薄荷味,张信礼居高临下看着他,说:“什强,bao?”
……好家伙,掐头去尾还能这听,整个汉语新纪元啊。
林瑾瑜笑下,开玩笑道:“强,bao你,现在就把你摁床上去,这样那样,再来各种play,蒙眼监禁浴室正装,让你喊个没完。”
跟校友唇枪舌剑,这会儿眼睛不离屏幕,自己把那杯温水扒拉过来拿到手上,张信礼把药喂他嘴里,他仰脖子鼓眼吞,半秒不到吃完搞定。
“今天上午去公园那边做事,中午你自己在食堂吃,不用管。”
“嗯。”林瑾瑜余光瞥见他没动弹身影,疑惑地抬起头,道:“咋,还有啥事?”
张信礼问:“你……现在觉得还好吗?”
他几乎每天都会这样问他,天问好几次,跟给老佛爷晨昏定省似,林瑾瑜道:“很好啊,怎?”
他说着说着入戏太深,还真自己敬业地演起demo:“像这样……嗯……嗯……啊……别……”
张信礼喉结微不可闻地动动,林瑾瑜越演越觉得好玩,还逼真地加入点喘息,开始故意像受不似喘鼻音,他柔软掌心贴着张信礼线条明显前臂,不经意滑动间带起些许痒意。
这玩笑开得看起来还挺来劲,林瑾瑜造作好半天也没停,他刚要憋不住笑出来,就感觉张信礼手动动,手指沿着他颧骨往下,四指指尖划过他细嫩颈侧,拇指则不经意似蹭着他下唇。
人颈部两侧神经丰富,非常敏感,林瑾瑜被他弄得很痒,幅度不大地偏过头躲避,按时吃药几天后他睡眠规律
脱离二十四小时高压而令人窒息家庭环境之后,情绪不上来时候他没有任何异常,就和普通人模样,能看书能学习,也能和张信礼正常相处,甚至偶尔还会讲个笑话……跟情绪上来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就问问,”张信礼道:“如果你感觉不太好,不要藏着,定要跟说。”
“知道,饭泡粥(啰嗦),”林瑾瑜坐没坐相地躺在椅子背上,拿腔拿调地用四川口音道:“哦~你们那儿喊批话多是撒?”
张信礼原本已经穿好鞋要出门,看林瑾瑜这欠弄样儿,忍再忍没忍住,回身冷不防从背后突袭,隔着椅背把箍住他脖子,道:“再开腔给你倒拐。”
“咦咦咦咦咦——”林瑾瑜扭动道:“撒开,喘不过气!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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