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撑起来,凑过去在他耳边说好通。
“你……确定?”张信礼脸上表情十分怪异:“能行吗?感觉好……天方夜谭。”
“能不能行当然要看你本事,”林瑾瑜道:“你觉得就现在这样,在双方都无法自证情况下,老师能帮哪边,又能帮得上多少忙?不可能说服姓赵自首,身败名裂,他又不傻。”
此前张信礼忙于提供经济来源跟照顾林瑾瑜身体,没多少精力彻底参与到这件事里来,这回……林瑾瑜说:“无论发生什,们俩都起解决,对?”
张信礼反复推敲下他刚刚话,片刻后,点点头:“好,”他把被子扯扯,盖住林瑾瑜半个裸露肩头:“不过先说好,你不能生气。”
“生什气,”林瑾瑜半罩在他身上,原本搭在他身上那条腿自然滑到张信礼腿间,光滑大腿无意地跟他那儿蹭着:“草,老谋深算谁不会呢,他以为就他个老*巨猾。”
“行。”张信礼平躺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看着林瑾瑜隐隐可见青色血管脖颈,以及上面自己留下、还未褪去红痕,拍拍林瑾瑜,让他重新躺下。
林瑾瑜畅想着扬眉吐气那天,躺下嘴里还在不停说着,丝毫没有入睡意思。张信礼听片刻,转过身去,不由分说俯身用唇舌堵住他嘴。
“别……耍流氓,”林瑾瑜正在兴头上还没说够,却推不开也躲不开,不甚清晰地控诉道:“突然发什疯!”
“别叨叨,头疼,”张信礼咬咬他下唇,眼帘低垂,鼻尖在林瑾瑜脸上蹭下,道:“明天事明天再说,先睡觉……你安排惩罚制度从今天开始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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