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医生也说静养为主,他不想治,除奖学金,他没有任何收入,而由于自身操守,每年那些真假贫困生为励志奖学金写申请写得个比个惨时候,林瑾瑜从未去凑过热闹,这意味着他能拿到只有与成绩挂钩专业奖学金,而与所有丰厚、为“贫困生”设立奖、助学金无缘。
这种失衡关系让他感到不安,并且十分沮丧……如果没法帮他什,就少花点医药费得。
张信礼立刻严肃道:“别胡说八道,身体是辈子事,医生说出院才能出院。”
“每天也就是干躺着,也没干什,”林瑾瑜说:“真,没必要花冤枉钱。”
“怎没干什,你每天不都吊好几瓶药,”张信礼回来本来就是来扯个谎,没想到他直动出院这心思:“钱赚本来就是要花,没有会再赚,”他道:“不要胡思乱想。”
几点啊?”
“回来看看,”张信礼说:“不知道,可能通宵吧,明天白天有事,先让阿吉看着。”
这意思是明儿天都不回来吗?林瑾瑜心里那股怪异感又来,右眼皮跳。
“……你这月是不是没全勤啊,”他忽地声音不大地对张信礼道:“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手里还有钱,你天天上夜班,白天多睡会儿,别老到处跑。”
“你别管那个,”张信礼说:“睡你觉。”
“不是胡思乱想,”林瑾瑜看着黑漆漆天花板,说:“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你,老是你在做这做那。”
“你为做过很多,”张信礼道:“是你自己忘记。”
段关系里两个人付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是精确五五分,丝毫得失都要计较清楚,有时有人会付出得多点,有时会付出得少点,唯固定不变是,在能给予时候,他们都在尽力给予。
张信礼曾经逃避过他那多次,无数次推开他,无数次转身离去,那多个无数次过去后,林瑾瑜还是愿意爱他。
他个
他确实请假,人家老板是做生意,不是做慈善,不存在什顾念他有急事就当无事发生,全勤肯定没有,人不在也没提成,这月肯定少拿个大几百,得找补回来。
“真有钱,”林瑾瑜说:“你没必要这辛苦……”
他们手里确实还有八九千,可住院费天就几百,还有用药什玩样堆,等出院结账肯定又是大笔钱出去,林瑾瑜对这些没概念,张信礼却十分清楚对现在他们来说那绝不是笔小数目。
“住几周院就没,”张信礼说:“能进点是点。”
“就个骨折哪用得着住几周,”林瑾瑜也知道他基本没收入,经济压力全压在张信礼个人身上:“今天没吐,也不太晕,明天办出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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