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很吃惊，”张信礼眼睛往下方路面上瞟，犹豫半秒之后他接着说：“而且……他有男朋友。”
许钊：“啊？！！！”
张信礼缓缓说：“……就是
。”
许钊：“啊？！！！！”
疯
吧？
定是疯！或者在做梦？！
他说：“就……实话实说啊，妈
，正常人都觉得恶心吧，男跟男，什
玩样。”
“好，”张信礼说：“既然你觉得你是正常人，那以后不要再找他……也不要再找。”
“你什意思……”许钊有点莫名其妙，觉得他在挑衅。
“就这个意思，”张信礼严肃地道：“你没听见瑾瑜说话吗，林瑾瑜，就是你抨击和觉得恶心那种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他。”
……
张信礼不太会把他们放眼里。
许钊头雾水，皱眉问：“啥？”
张信礼把老罗他们喊回来，叫坐下老实吃饭，自己给许钊递根烟缓和气氛，拉着他出去。
推开厚实店门走到街上，迎面而来北风差点给人吹跟头，张信礼推着他肩把他推到街边，示意许钊先安静。
“干嘛啊，”许钊颇为不满：“磨蹭啥，鲸鱼跑那久，再不追人都找不着。”
“不是，”许钊道：“你是不是在玩？你俩联合起来给久别重逢见面礼？捉弄下以示礼貌？别吧，兄弟，这玩笑开太大！”
“不是，”张信礼没有再回避，而是清清楚楚地道：“就是这样，们在谈恋爱。”
不同于附中同学聚会那次面对许钊盘问时紧张、躲闪和迟疑，这次他非常平静，也非常肯定地对许钊道：“……就像你和女谈恋爱样，没区别。”
“
开头足足三秒，许钊个音节都没发出来，只是瞪着铜铃似眼睛呆张着嘴看着他。
三秒后，他发出声狼嚎般怪叫，道：“啊？！”
张信礼看他那死直样儿，觉得可能有必要把话说得更直白些，直白得绝无可能产生歧义，于是更进步道：“……他喜欢男人。”
林瑾瑜喜欢他，他是个男人，所以林瑾瑜喜欢男人。
许钊：“啊？！！”
“不急，”张信礼时还真不知道怎开口：“你……”
他想想，问：“你觉得瑾瑜朋友很恶心？”
“怎可能，”许钊道：“他朋友就是朋友，怎会觉得朋友恶心。”
“那你刚才是干什，”张信礼不怎客气地说：“口无遮拦。”
“刚才…………就……”许钊看林瑾瑜生气甩脸子走就知道自己做过，不过他以为是自个儿声音太大，他们又在公共场所，闹得陌生人都来看，林瑾瑜觉得丢脸所以才发脾气，浑然没意识到这是某种严肃、关乎于是否尊重他人人格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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