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吧,”张信礼道:“看好地方,准备去那儿打工,虽然工资不怎高,但能进点是点。”
市区但凡平头整脸些开高薪中高档夜店、餐厅,服务员都挤破头,人家规定本科及以上学历、会英语优先,且也不要兼职,他们只能去些条件差,好歹落落脚。
林瑾瑜还是看不上那些抠得要死,只给芝麻肉工作,但老拖着好像也不是个事,为啥好工作就这难找呢?
张信礼这边决定,他觉得自己也不能落后,思来想去,林瑾瑜想起招来,道:“哎,有主意,前几天看们学校校园通群里堆对接家教,小时就两百,比服务员来钱快多,明天去踩点,保证行。”
这想法在他脑海里盘旋好几天,林瑾瑜以前上过那种对专职补数学补习班,托这个福,知道附近哪儿有机构,不必熟人介绍也能自己去,张信礼刚打电话时候他已经依靠万能网络略微回顾下中学课本知识,那些以前看起来难得不得东西现在重看感觉似乎也就那回事,想着教个初高中弟弟妹妹还不简单,林瑾瑜颇有几分信心地打包票。
以前他对出柜这事有那丝丝执念,觉得两个人如果是认真在谈,出柜就很重要,定要让双方父母都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孩子取向,以及他们选定、将要相伴生伴侣,可现在经过那多事……他好像稍微有点想开。
他自己家爹妈尚且如此,难以想象张信礼家里如果知道会作何反应,最亲近亲人跟反目成仇似,那种苦,假如能不吃,那就不吃吧……在起,才是最重要。
张信礼有点惊讶,他知道林瑾瑜什性格,不喜欢藏着掖着,爱要爱得澎湃,恨也要恨个痛快。
“干嘛干嘛,什眼神,”林瑾瑜道:“真,如果你家不太干涉你,也不影响到们两个话,不逼你。”
换而言之假如影响到,那就要说,比如催婚催得很紧,而张信礼自己又不能很好地处理话。
家教这活儿张信礼干不,他手放在林瑾瑜肩上,顺便捏捏他耳垂,道:“希望如此。”
他俩手里加起来可就几十块,再找不到法子可真要去吃饱含汽车尾气西北风。
林瑾瑜看他眉眼间有股淡淡忧郁神色,笑笑,想说点什给两个人打气,可还没等开口——房间
这是他让步,也是给张信礼谅解。
张信礼看着他露在棉睡衣外脖颈,道:“想想,能说话,会说。”
没等林瑾瑜说话,他接着道:“爸刚让给他汇钱。”
“啊,”林瑾瑜说:“俩都穷得叮当响,哪来钱。”
吐槽归吐槽,他挺欣慰张信礼主动跟他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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