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喝醉之后各种真假伤心事会跟走马灯样在脑子里转,林瑾瑜吐完不那难受,复而,bao躁起来,好似非常反感他,对他吼道:“滚啊……别管……也别……碰……”
尽管醉鬼话当不得真,但张信礼还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感觉,好似被满是毛刺针轻轻扎下。
林瑾瑜开始试图自己站起来,边说些“对不起打扰”话,边摇摇晃晃往门口走,张信礼怕他乱走真走街上去,忙去拉他,喊他道:“瑾瑜!”
林瑾瑜根本不听他,意孤行要走,张信礼快速起身,三两步跨过去,把他堵在玄关转弯处墙壁上,从后面探手捞,想强行把他挪回来,林瑾瑜宛如吃秤砣般,推他,还用胳膊肘顶他,无论张信礼说什,他都固执地认为没有人会来管他,也没有人在意他,爸妈永远不会回家,而张信礼生气,不会像这样抱着他。
“小瑜,小瑜,”张信礼知道这时候自己绝对不能松手,松手林瑾瑜可能真会在无意识状态下跑出去,虽然已经是深夜,可上海街道上仍有车辆,因此无论林瑾瑜怎抗拒挣扎,怎恶声恶气叫他滚,他都紧紧抱着他,遍遍喊他小名,说:“真是,不生气……没有人生你气。”
,你男朋友。”
他们同时是兄弟、朋友、恋人,是任何种亲密、无法割舍关系。
林瑾瑜醉得厉害,但也许是“张信礼”三个字刺激他,他终于睁开眼睛,把视线聚焦到面前这个人身上。
张信礼以为他总算听见自己话,但完全出乎他意料,林瑾瑜只如蜻蜓点水般略微扫他眼,然后便摇头,含糊不清地说:“不……不是,你不是……”
他说:“他不在这儿……不会来…………们吵架……”
林瑾瑜吐完之后手脚发软,本来也没多少力气,通爆发性挣扎后很快不自觉地靠在他身上喘气缓神,张信礼趁他不动,强行让他转过来看着自己,摸着他脸,道:“看清楚,
他们确实吵架,柴米油盐,生活琐事,他们为此吵过很多架。
跟醉鬼是没法讲道理,不要妄图用正常逻辑理念说服他,张信礼有点不知道怎办,总不能开个人脸识别,然后摁住林瑾瑜,扒开他眼皮让他看,以证明他是他。
“是,”张信礼只能暂时先抱着林瑾瑜,拿过桌上温水,哄他道:“先漱口,好。”
林瑾瑜刚吐过,嘴里股又咸又苦又涩味道,惹得他三不五时往外呸,张信礼想喂点温水,叫他喝再吐出来,林瑾瑜却把搡开他手,固执地道:“你不是。”
他说:“男朋友……他在家,他生气,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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