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瑾瑜好似不同于这些人,诗涵从未在他身上感受到过那种熟悉、她觉得所有男人都有劣根性,即便自己主动制造身体接触,林瑾瑜也都那样发乎情,止乎礼,很绅士,并不像别男同事样热衷于聚在起大着嗓门抖落肚子里那点来自于网文、地摊历史或者政治、文学知识,也从未用男人打量女人眼神打量
赔三万块,满世界都没这道理。
胜哥指缝里夹着点燃烟,却半天也没抽口,他看林瑾瑜半晌,道:“那不可能,钱你是定要赔,三万,分都不能少……小子,你不会以为就凭你这点打肿脸充胖子三脚猫就能讲条件吧?你知道这店背后有些谁吗?”
但凡是夜店,能存在这长时间,背后老板多少有些人脉关系,否则早开不下去,林瑾瑜道:“别,不知道背后是谁,但他们人脉跟你没任何关系,这芝麻大事儿惊动不老板,对吧,再说也没白撂挑子,您别作威作福欺人太甚。”
胜哥都快给气笑,是,他确实就是小小组长,可手里也有实权,这小梵以为他是谁?他在这间店辛辛苦苦干好些年,跟那些有情况就被推出去顶包外线保安有质区别,店里不可能不为他担点事。
这尼玛完全谈不下去,咖啡色皮质沙发柔软大气,胜哥耸耸肩,假装摆出副淡定姿态,实则不动声色地朝保安使个眼色,嘴上放软,附和道:“对,打工确实没什背景,也怕,这样,你不如……”
林瑾瑜抽着烟,好似全然没注意到他那快飞到天边眼珠子,保安收到暗示,开始放轻脚步,悄悄朝林瑾瑜靠拢。
诗涵作为老油条,很快意识到戴胜想干什,这种事她亲眼见过不少,员工作为单独个人,和庞大店方相比太渺小,每年都有打临时工外地人因为没看清合同吃亏,乖乖服软,自认倒霉白干场都是小事,真动真格被打,那几千块医药赔偿金往往不及解约金三四分之,都没处喊冤去。
“小梵,”胜哥故意喊林瑾瑜,吸引他注意力:“你看你这年轻,其实哥也理解你,出来赚钱,都不容易……”
诗涵垂在身侧手捏紧自己裙子,她很犹豫,这对她来说完全是件闲事,管屁好处都没有,还铁定惹身骚,放平时,自己羽毛当然最重要,她肯定不会为臭男人出头,可现在……
诗涵直觉得男人都有劣根性,不管有钱还是没钱,是白领还是普通上班族,世界上所有雄性生物骨子里都,bao躁、自大、不可世、热衷于指点江山、自以为天下第,对女人有着天然蔑视欲同时又有着天然征服欲……正是这种劣根性让她得以在这行当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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