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诗涵说:“见多,这里没来过很难找到,他们也有是办法推人出去打发来查,赶紧喊朋友,最好凑点钱……你今天是个人来吗?”
林瑾瑜想起自己还真不是个人,但宁晟凯……外人,还是未来上司,这种事怎好向他求助啊,贼尴尬好吗。
“凑什钱,”他说:“绑票拿钱赎人啊?神经病。”
“你总得先出去再说嘛,”诗涵道:“你毁约,刚还砸堆东西,不赔肯定走不,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熬过眼前再想办法要钱啊,别傻不愣登。”
“那是你们坑人,”林瑾瑜哪里有钱,钱没有,气倒是大堆,他说:“就这个黑店你咋干得下去,费解。”
右绕。
后台也有打扫卫生后勤,是个小个子女人,林瑾瑜装出副凶神恶煞样子扫她眼,那女人吓得拿着扫把簸箕死命贴墙站,恨不得糊上去和墙纸融为体,只差没把钱包掏出来喊“大哥钱你拿走,别伤害”。
诗涵喊:“快点!被追上你死定!”
背后保安叫嚷声又近,林瑾瑜本以为诗涵要带他去化妆间躲躲,然而出乎他意料,路过紧闭化妆间时,诗涵连眼珠子都没斜,而是小跑着,直接从整个后台横叉出去,挤进狭窄到极点条走道,又开扇非常偏僻门,带他下个楼梯,拐到不知道哪儿,拉着他推门往里进。
这里看上去是间不大杂物间,放眼望去全是架子,架子上摆满各种各样酒,诗涵进门,利落地把前门锁,穿过排排架子,走到后门,拧转把手,结果——拧不动。
“明明是你不会做人,非要跟组长对着干,才闹成这样,夹点尾巴,聪明点,他不至于这刁难你。”诗涵道:“……不过还是谢你刚才拉。”
两人正说着,外面忽地变得喧闹起来,想来是追兵到,那扇实木芯铁皮门被砸得咣咣作响,十分吓人。
这架势,活像林瑾瑜是他们杀父仇人似,林瑾瑜道:“去,至于吗,这要被抓到是不是得宰?”
诗涵说:“……差不多。”
出人命不至于,但这些人有是
“草,”诗涵骂道:“千算万算没算到后门锁。”
林瑾瑜没搞清状况,问:“啥?”
这里是地下层小隔间,藏酒地方,些高端酒并不会全大喇喇摆在外面调酒台上,而是被储存在这里,前门通往店里,后门直通酒吧后街。
“救不你,”诗涵顺顺被搞得团糟裙子,直接找个小板凳坐下来:“小梵,你看看你在上海有没有朋友老乡什,让他们来救个急。”
“什鬼,”林瑾瑜终于得片刻喘息机会,道:“直接报警,没王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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