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过去张信礼那儿,跟他说情况:“下午跟师父去开会,你个人出去行吗?”
“当然行,”张信礼听到他今天不等自己,要先走消息反而松口气:“不知道他们到底会做出什,你先走更好。”
这种要钱活儿企业般都是外包给“专业人士”做,欠钱是他,张信礼又不在目标名单上,理论上跟他没关系……有关系应该也没啥好担心,林瑾瑜思来想去,觉得假如那些老瘪三真冲上去针对张信礼,最后会跪下来喊救命应该是他们。
林瑾瑜看着他,趁没人摸下他放在桌上手,说:“自己注意安全。”
张信礼道:“嗯,去吧。”
下午两点,林瑾瑜跟着胖师父走。张信礼留在单位,上班上到五点四十,终于下班。
优衣库晚班七点开始,没员工餐,单位晚上食堂也没饭供应,他出门找到摊,花七块钱买个啥都不额外加梅干菜扣肉饼当晚饭,走到路边吃,好似已全身心投入到吃东西上,实则眼睛时不时扫过单位门口几个站着不动人。
全单位共就两个门,后门般是不开,正门正对着车水马龙大街,张信礼不动声色看会儿,果然发现三个穿皮夹克、牛仔裤小胡子男直站在离门几米远背光墙角边,好会儿,也不动也不干别,就站那儿抽烟,眼睛还总往门里面瞄,观察每个出大门人。
他们盯着门里,张信礼盯着他们,十分钟过去,那三个人还在原地张望,好似望夫石,但显然他们是等不到要等人。
张信礼记下每个人人脸同时吃完自己晚饭,他拿手机拍张照,然后什也没干,什也没说,把塑料袋往垃圾桶里扔,转身上自己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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