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挺会抓特务。”林瑾瑜问
句手机在哪儿，张信礼答在口袋里，他便回过半个身子，十分熟练地从他裤子侧边口袋把手机掏出来，解锁点进相册看。
那是三个既说不上年轻，也说不上老
男人，头圆脸长，留着小胡子，黑色夹克上沾着些许灰色烟灰，
双三角眼斜着不知在看哪里。
“认识吗？”张信礼示意他往下翻，有面部特写，林瑾瑜摸着后脖子，把所有照片都看，道：“不认识……等等！”他又倒回去仔细看看其中张，道：“矮两个不认识，这个高……有点面熟。”
“仔细想想是不是见过。”
林瑾瑜上那夜店班超级不认真，堪称两耳不闻窗外事，心只摸鱼，只对同组几个不那
讨厌同事稍微熟悉些，至于安保部门……他正眼瞧他们次数屈指可数。
晚上，洗衣机里嗡嗡转着两个人衣服。
今天家门口看起来还好，没什异常，没垃圾，也没乱七八糟东西或者可疑人影，张信礼顶着风进来，从身后把门带上，看见林瑾瑜正顶着头湿发，斜站在卫生间与客厅相交那小块地界上，边刷牙边看电视。
电视里不知正在放着部什香港电影，看上去年代很久远，林瑾瑜本来正看得津津有味，牙膏沫沾嘴角，冷不丁看见张信礼回来，忙转身闪回到洗手池子前，佯装无事发生，自己直在专心刷牙。
“别躲，已经看见，”张信礼穿着拖鞋走进来：“你三心二意毛病什时候能改改。”
林瑾瑜就知道得挨说，道：“改什，对你心意不就行，
这叫充分利用时间。”
“好有点像外场那个谁，”林瑾瑜道：“不确定，有几次E区些无理取闹投诉，闹起来，好像那时候见过他，他发型有点像古惑仔，所以有印象。”
照片里那小胡子男长发飘飘，确实颇有几分低配版陈浩南风范，张信礼听完他回答后说：“知道。”
“怎，”林瑾瑜道：“问这个干啥。”
张信礼手指插进他发间摸把，发现大体已经干，便收吹风机，道：“没什，
张信礼换外套，看他头发没干，便过去拿吹风机在后面给他吹头发：“这才叫充分利用时间，”他边吹边道：“偷偷看电视算什利用时间。”
林瑾瑜漆黑发梢湿漉漉，镜子里映出张信礼给他吹头发身影，他回嘴道：“哪有偷偷，正大光明。”
“哦，还挺骄傲。”
热风呼呼，吹得林瑾瑜感到很舒适暖和，他把口漱，问道：“今天怎样，工作顺利吗？回来时候没碰到什事吧？”
“没有，”张信礼手上不停，嘴上道：“看见那三个人，拍照，你看看认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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