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操心事让两人之间没先前那两看两不对眼,张信礼送完客,关门,回房间。
林瑾瑜闭着眼,背对他朝里躺着,张信礼脱衣服上床,知道他还
张信礼听到响动,立刻也起身走过去,林瑾瑜脸上仍无笑意,但表情看起来没回来时那样木讷,他视线依次扫过小堂哥与张信礼,目光中隐隐透着愧疚。
“瑾瑜……”恋人总是最熟悉彼此,张信礼观其颜色,悬着心放下半颗,道:“感觉好点?”
林瑾瑜点下头,把门全拉开,声音沙哑而低沉,说:“抱歉。”
“没什好道歉,”小堂哥道:“你是生……呃,心情不好,这也不是自己能控制。”
“不说,”张信礼招手示意他过来:“要吃点东西吗,还是睡觉?”
让林瑾瑜去医院没想象中那容易。
刺激点哪里是那容易消除,生病不可怕,可怕是生病还拖着,可林瑾瑜排斥偏偏就是看医生,这不是讳疾忌医吗。
长夜漫漫,林瑾瑜把门反锁,张信礼跟小堂哥进不去,也不敢去敲门,只能在客厅干坐着。就这直坐啊坐,坐啊坐,快十二点时,小堂哥怎也坐不住。
他大老远跑回来不是为在这儿cosplay望弟石干等着,房间门缝片漆黑,林瑾瑜好像连灯也没开。
“小瑜,”小堂哥走到房门前就是“咚咚咚”三声有节奏敲门声:“你倒是也出来喝口水啊,还没吃饭呢。”
“不,”林瑾瑜走出房门,去卫生间用冷水随意洗把脸:“很累,先睡。”
挣脱情绪枷锁没那容易,个人无论怎样告诉自己要开心,要振作,要像热爱太阳样热爱生活,有些时候也还是难以做到,林瑾瑜好转些,但仍旧低落,洗完脸就回房间躺着。
“暂时应该没事,睡觉起来般会好很多,”已经很晚,张信礼送小堂哥到门口:“这里看着,你先回去休息。”
“行……那你注意点,”小堂哥感觉加班都没这折腾人:“有情况给打电话。”
“嗯。”
张信礼坐那儿看着小堂哥敲门,他也想知道里面现在什情况,但怕适得其反,因此直忍着没去敲门。
这不是他等得最长次,以前林瑾瑜情绪不好时,他在外面站着等到两点也有过。
小堂哥本身不是急躁人,因此敲门频率也并不急,三下组,和缓而稳定,这倒歪打正着,和缓声响跟询问方式有利于患者情绪稳定。
开始,门内鸦雀无声,活像里面没人,小堂哥锲而不舍,又叫大概五六遍后,金属锁舌传来转动声响。!
长久耐心等待与呼唤终于有回应,林瑾瑜把门开半边,半掩着身子从门缝里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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