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庭之动作顿:“很疼吗?”
孟迟全身都难受得紧,趴会儿便有些疲倦,听到这话就从嗓子里“嗯”声。
静默片刻,他听到郁庭之诚恳道歉:“抱歉,是不好。”
其实被这折磨成这样,孟迟心里是有几分不爽。但并不只是因为被迫做0,毕竟这是他答应事儿,更多是因为昨晚郁庭之表现出强势,让孟迟有些不自在。
郁庭之种种表现让孟迟感到讶然同时,还有点幻灭。他想象中艺术家应该是温润如玉,温文尔雅。
“昨晚那人,你认识吗?”孟迟嗓子还有些哑,所以声音很轻。
郁庭之摇头:“不认识。”
孟迟挑眉,回头看他眼:“不认识你还喝他酒?”
郁庭之涂药动作顿下,然后说:“没喝他酒,喝是自己点。”
孟迟皱眉思忖两秒,旋即明白过来,这人应该是盯郁庭之很久,要是和酒保串通,要就是看准那杯酒是给郁庭之才找准时机下手。
到现在还有些难受。
这个可以暂时不用管,孟迟主要处理都是他腿上那些咬伤和擦痕,他没有扭捏,坐下之后就直接掀开身上衬衫,用棉棒蘸碘伏开始消毒。
他双腿打开,M形地坐在沙发上,勾起裤子边儿,低头认真地用棉棒涂抹大腿上破皮。郁庭之就在旁看着,看着伤口由浅粉变得深红,不知道想到什,郁庭之喉结滑动瞬,旋即错开视线。
在孟迟扭着身体,十分费劲儿地给腰上涂药时候,郁庭之又转过头,说道:“还是来帮你吧。”
这样扭着姿势实在难受,孟迟看眼郁庭之,便将棉棒交给他。
无论是刻意地
无论是从思路还是从手法来看,都是老手。
“狗东西。”孟迟啐句。
“这件事,会处理好,你不用生气。”郁庭之说。
孟迟愣下,心说生什气儿,但回头看到郁庭之低垂眼眸,十分歉疚表情,他到嘴边话便咽回去。
涂完碘伏之后,郁庭之又给他涂消炎药,乳白色膏体碰上破皮伤口时,孟迟没忍住咝声。
郁庭之撩起他衬衫,看着他窄腰两侧绯红片,像是文只蝴蝶。郁庭之很想收敛情绪,但对着这幅景象,思想很难不跑偏,他甚至觉得这些痕迹很美,如果可以保留……
“郁,郁老师。”孟迟忽然开口喊声。
明明是很正常称呼,但因为昨晚郁庭之拿着软鞭对他喊句“孟同学”,这三个字孟迟叫得就有些磕巴。
本来想换个,但想来想去又觉得忽然喊全名挺奇怪,所以孟迟只能维持原样。
“嗯?”郁庭之赶走脑子里想法,用棉棒在那些红痕上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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