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车,林诺立马抱起胳膊瞅着,脸‘你别和装’认真表情。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能不伦不类地扯扯嘴角,缓慢开口。
“
头次发现,他阴阳怪气水平也是流。
但幸好,顾鸣生话没有灵验,后半段观光路程都不见蒋秋时影子。有些心不在焉,林诺似乎也没有开始那样兴致勃勃,匆匆出来后,时间才刚过个小时多点。
“那个什,刚才被蒋老师提醒,感觉还是回家写卷子比较踏实,”林诺摸着脑袋,然后想到什似把扯过,“哥,你陪回家。”
她只说,却没有喊陈锋与顾鸣生,显然是有什话要问,也在心底猜到大半。顾鸣生笑笑,仿佛什也不能破坏他好心情,应下说:“也好,刚好回家看下妈,小曜,下次再见。”
干笑着,“下次见。”
“那就不打扰你们。”
蒋秋时嗓音打破短暂沉寂,依旧和缓,语调却比方才疏冷几分。他没有看向,而是对林诺说:“过年好好玩,作业也不要忘记做,开学会检查。”
林诺笑得苦兮兮,“好蒋老师,定在家好好学习,努力备考。”
蒋秋时不轻不重地嗯声,直到转身离开也没有再看向眼。
从来到走不过十分钟时间,可就是这短短十分钟,心情却仿佛做过山车般忽上忽下,下子攀上高峰又下子跌入低谷。哪怕已经看不见蒋秋时身影,后劲也迟迟不散。
顾鸣生走后,陈锋径直凝视向,黑白分明眼珠流露出丝浅浅不愿,“想和你起回去。”
当着林诺面,不敢轻易透露出与陈锋同居事实,只能为难地看着他,“下次吧,诺诺要回家做作业,得送她回去。”
“嗯。”
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都融入沉默和个简单‘嗯’。与林诺同离开,分明走向相反方向,却仍旧能清晰感受到陈锋鲜明如炬视线,如影随形。
“说吧,怎回事?”
顾鸣生在旁看热闹不嫌事大,面如春风地深笑道:“小曜,这位蒋老师确和你说样是位谦谦君子。只不过,君子和水族馆看起来有些不搭。”
慢几拍,林诺已经抢先答上来:“个人来水族馆是有点奇怪,但蒋老师也不定是个人来,说不定是陪女朋友过来玩呢。”
“也是,”顾鸣生富有深意地将目光移向,“看他刚才样子,似乎很急着离开。”
压下心头复杂,扫他眼,“还看吗?不看就走。”
“看啊,当然看,怎能浪费票钱?”顾鸣生从善如流地接道,“说不定还能再遇上那位蒋老师,你说是不是?小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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