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指是这次突然消失举动。抿抿干涩唇,缓慢地说:“这件事也有不对地方,不应该和你说那样话”
“不想谈这个,”肩头传来阵细微刺痛,他咬住肩膀,像是无声警告,“睡觉吧。”
“好。”
于是就这样戛然而止。
做.爱不是解决问题最好办法,但对和陈锋来说却是逃避问题最好办法。
从前,那确是‘从前’。
那几乎是十年前往事,却从未想过顾鸣生会有天这样大方地承认——他知道。
他知道曾喜欢过他,如猜想那样。可当他亲口说出来时,却没有想象中镇定,直到很久以后才找回声音。
顾鸣生没有多留,他离开后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整理那些乱成团糟事情。安顿好陈锋,洗完澡躺在床上,终于卸下全部压力。
这晚睡眠质量意外不错,也可能是太过疲惫,醒来时竟有种恍如隔世感觉。陈锋是在下午清醒过来,他看起来并不好受,脸色苍白地按着额头,恍惚很久才发现自己在家里。
们之间问题绝对不会因为次亲密接触就彻底消失,它们只是被暂时锁进个箱子里,置放在无人问津角落。等待日积月累,某天突然打开,不知道到那时究竟会发生什,谁也不知道。
至少目前生活似乎短暂地步入正轨,唯变化或许是与顾鸣生不再止步于友情亲密接触,例如多出亲吻和拥抱。
们直没有进入到下步,这样偶尔触碰也聊以慰藉。或许在潜意识里依然想留住顾鸣生这个朋友,给这份变质友情贴上伪造生产日期。
他工作比从前更加顺利,顾鸣生说他老板特意让人算过卦,今年
对于那晚争吵,他只字未提。
其实很想问陈锋这两天住在哪里,又做些什,可是缺乏开口勇气。害怕任何个与那天相关字符都会勾起陈锋回忆,将熄灭导火线再度点燃,乃至烧得更旺。
他兴致来得突然,摆脱宿醉后将抵在床上做得浑身上下没有块好皮肉。没有抗拒,任由他在身上发泄,可沉默似乎再次让陈锋误解,以至于到最后,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快.感,除疼。
这是场在沉默中开始,也在沉默中结束性.爱,压抑,难耐。更像场单方面索求与掠夺,放任他肆无忌惮,作为他对不忠惩罚。
结束后陈锋从背后抱住,汗津津身体紧贴脊背。和顾鸣生贴上来时温和安定截然不同,陈锋怀抱炙热到让有种像被灼伤错觉。他靠在肩头,嗓音发闷:“以后不会再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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