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曜。”
他口中喃喃叫着
名字，像是仍然不确定存在是真实还是虚假。颤动着说不出话，唐曼瑶仍然没有意识到真相，还在柔声说道：“在这里，就在这里。”
浑身
震，终于意识到
什
，忽然觉得这样局面对这个女人来说有些太过残忍，转身就要走回房里，可陈锋已经先步从背后将死死抱住。
陈锋踉跄着倒退几步，仿佛被按下暂停键，维持着原本动作僵在原地。
“你们认识吗？”
女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只是陈锋二人显然都没有回复心情。不想看她尴尬下去，紧涩地吐出两个字：“认识。”
“那还挺巧，”她松口气，笑容卸下几分疏离，“叫唐曼瑶，陈锋同事。”
开口道：“是”
拒绝这个无助请求。
没有出声，身边顾鸣生已经先步说出‘可以’，然后迈步上前，将已经来到电梯口陈锋连拖带拽地拉回来。
“放开……让你放开！别碰！”
陈锋路挣扎，因为神志不清而无法在顾鸣生手里使出全部力气。黑色发丝将脸色衬得尤为苍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溃败音节，作为本能反抗。
女人上前拉住他胳膊，冲顾鸣生感激地道谢，垂在身侧手下意识抽动下，在沉默中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小曜？”
句嘶哑唤声来自陈锋方向，本能地看过去，身边唐曼瑶也做出相同动作。
顾鸣生直将挡在身后，但在与陈锋对峙中难以避免地,bao露出位置。陈锋目光在身上滞很久，像是要确认这不是梦样，推开顾鸣生阻挠大步朝走来。
双脚被固定在原地，每帧呼吸都跟着放缓。唐曼瑶上前想要拉住他，“陈锋，在这里，们先回房间吧，带解酒药，你吃下去后就不难受。”
陈锋浑然将她无视，目不转睛地定在所处方向。他看起来瘦很多，当初远远瞥并没有让注意到他瘦削下去脸庞，双黝黑瞳孔迸发出不再是惊心冷漠，而是碎成片片脆弱与悲恸。
陈锋被松开后逐渐安静下来，只是没过几秒，阴冷目光兀然定格在顾鸣生脸上，像是要在上面死死盯出个洞来。
“你怎在这里你怎会在这里？”
他猛地推开身边女人，不管不顾地上前扯住顾鸣生衣领，疯样地质问道：“你怎在这里，小曜呢？你把小曜藏到哪里去？”
浓烈酒气熏到顾鸣生脸上，他蹙起眉，头次毫不遮掩地露出堪称厌恶神情，刺向眼前陈锋。
“问做什，”他扯开对方捏着领子手，冷声说，“这句话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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