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差点就成功。”
陈锋打断,扯起唇像是在笑自己,点点红眼眶,“如果你能多在乎点,哪怕是装也装像点,真可以做得出来。可是现在已经太晚,给你最后次机会你也不要。林曜,说过你会遭
只要不说,他就不会知道。
陈锋望着,扯下嘴角,露出个驱散眉间阴郁,几乎像是发自内心笑,“林曜,终于知道你从前找借口骗时候都是什样子,你是不是已经想好回去后要怎瞒他?”
大脑瞬空白,半晌从干涩喉咙里挤出句回答:“如果不是刚才你那说,也不会这样做。”
“你本来可以拒绝,门就在那里。可能会起来拦你,但你知道绝对不会伤害你,”陈锋凝望着,哑着嗓子句顿,“你要是不想错过他电话,就不会犹豫,更不会听话选择无视。你只是没那在乎蒋秋时,就像当初对样,你最终也会那对他。”
“你说够吗?”几乎要咬破唇,沉下脸再也维持不住冷静,“陈锋,不想和你争辩,你要是说完现在就走。”
“去接个电话。”
压下突突心跳,拿着手机站起身。陈锋没有动,目光追随,深色眼底泻出丝令人心悸颓然。
“小曜,已经没有其他要求,只是坐在这里陪陪也那困难吗?”
说不出话来,沉默两秒,低声说:“接完电话就回来。”
“如果他要让你回去呢?”陈锋盯着,嗓音微哑,“如果在旁边弄出声音,让他知道你在这里,你觉得蒋秋时会怎想?”
他起身扯住手臂,很用力。疼痛让瞬间停在原地,注视着逼近陈锋,僵硬板直脊背,不知道该做出什样反应。
很近,近到几乎能看清他根根睫毛,和眼底自己。
“小曜。”
陈锋低低唤声名字,带些极力忍下喑哑,“知道,你其实根本不想拒绝。你要就是去妥协,甘愿做个第三者陪在你身边,是这样对吗?”
心突突跳着,想要反驳,发出声音却不受控制颤动:“”
“你”
对上陈锋丝毫不掺杂玩笑双眼,腾起恼怒骤然被盆凉水浇灭,浑身四肢都涌上股无力。
陈锋做出来。他已经什都不怕,更不在乎所谓后果。
手机铃声还在不断催促,无论按下哪里都像是剪断捆绑在炸弹上引线。良久,屏幕随声音同熄灭,收紧垂在身侧手,沉默地关上手机。
这只是个电话,可以找出无数理由和蒋秋时解释。例如走在路上没有听到,例如手机不小心开静音反正最终都不会是在陈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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