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
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被杜宇琛打断:“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就是这样,身为他老板,对他这次做法很失望。”
杜宇琛声音不轻不重,少轻慢调侃,蔓延出冷峻压得几乎无法抬头,“林曜,在顾鸣生身上押很多筹码,他既然拒绝走捷径留在身边,也不会强迫他发生什,更不可能放弃他这棵摇钱树。感情和利益,谁都知道孰轻孰重,以为顾鸣生也明白,所以才会把资源砸给他,放任他成长,没想到他却为你做出这种可笑事情。你知道场公关需要多少人力吗?他名誉受损,原本谈好合作品牌被对家捡走,只是这场小小风波,损失数字就需要花几倍时间才能赚回来。更何况他现在还处在上升期,任何个黑点都会带来无法预估负面影响。”
他字句穿破冷凝空气,砸在心上。
“林曜,这些话已经和顾鸣生说过次,现在再来告诉你,是因为能明显感觉到他心已经不在工作上面。你知道造成这切原因是什吗?”
应该还有很多,”杜宇琛望着,“更何况,这条爆料内容并不全是假。”
“什?”
“十七号晚上,他有场采访正在录制,工作人员和机子都已经准备就绪,他却毫无征兆地罢工,没有给出任何理由,离开现场。”
杜宇琛看着僵滞住,声调透着不同寻常冷。
“他不尊重工作人员劳动成果,不对自己工作负责,这就是耍大牌。已经问过他,但他没有解释。不过猜,那天晚上他是过去找你,对吗?”
动动唇,无法出声,大脑早在杜宇琛说出上面那些话时候彻底宕机。但知道,这句问题答案是什。
杜宇琛看着,突然松下紧绷肩膀,靠上椅背,十指交叉压在膝盖,从胸口发出声轻叹:“其实直很好奇,你究竟有什魔力,能让他这样执迷不悟。”
他话里并不带有恶意,只有真切疑虑,感叹,仿佛真不明答案。
事实上,自己也不明白。
“从看见顾鸣生第眼,就知道他有野心,也有实力,如果保持这份能力,他有机会飞到更加广阔地方。喜欢他对名利坦率,也满意他为公司带来利益,可是难得有次,看走眼,”杜宇琛耸耸肩,声音
“”
有些喘不过气来,在这个密闭空间里只能听到耳边雷鸣般心跳,哑声说:“……根本不知道他那天晚上有工作。”
小楠不是说过他有空吗?
顾鸣生不是说经纪人给他放假吗?电话打过去时候,他不是毫不犹豫地就驱车赶过来吗?
怎可能是为见而扔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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