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小曜,这就是要赌结果。已经做好决定,等结束手上工作就正式退出娱乐圈。你不用自责,这个决定不仅是因为你,更是为自己。”
纷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句话,‘他有机会飞到更加广阔地方’。轰下,被复涌上沉痛压得难以呼吸,“你真做好决定吗?留在娱乐圈里,获得更好发展,这不是你开始想要未来吗?”
顾鸣生抬手碰上脸颊,指尖温度传递而来,融化冰冷,凝滞。指腹轻轻摩挲,从颤动胸口中发出声喟叹,“可是那样未来没有你。”
听到震耳欲聋心跳,好像第次认识顾鸣生,看到他内心真正挣扎与决策。那架天秤在两端反复地倾斜,最终停留在心所指向方向,彻底不动。
“顾鸣生,不知道,”说,“没有办法给你答案。”
。那是道禁忌,是心底伤疤,永远无法熄灭恨。
可是因为恶意,因为些可笑理由,这条伤疤被赤裸裸地撕开,放在千万人眼下,被强光照耀。谁都可以路过,谁都可以看去眼,或是驻足停留,或是拿起刀子再往上面划上横,和身边同伴不痛不痒地讨论。
顾鸣生垂下眼睫,挡去闪而过湿润暗色,沉声伴随胸腔振鸣。
“小曜,曾经做个很失败决定,你说没错,不喜欢演戏,不喜欢对所有人假笑,更不喜欢这份工作和这样生活。活得快要不知道自己本来样子,直到重新看见你时候,才感到活在现实当中。”
紧紧咬住唇,想要说出安抚话,但刮及脑中所有词语,对顾鸣生来说都太过苍白无力。
亦或者,不敢给他答案。
无论此刻说什,顾鸣生眼底都盛着不变温柔,“小曜,不会逼你,你只要知道不管发生什,都会在这里。所有人都有可能离开,只有不会。”
这句带有某种意有所指话直直刺入心底,失神地看着他,很久都没有找回思绪。顾鸣生倘若未觉地撑起身,携带着缕熟悉木质香,萦绕在
“原来做过个假设,你也许不记得,”顾鸣生对说,“如果愿意放弃现在切,退出娱乐圈做回个普通人。们就像从前那样在起,不做朋友,也不做情人,认真地在起,你愿意吗?”
他单膝跪在身前,掌心陷入沙发软垫,琥珀色瞳孔好比世上最昂贵宝石,凝望时折射出胜过切光芒,来自漫长岁月中层层叠叠涌动。
不敢与顾鸣生对视,害怕被其中锋芒刺伤。绷起身体,试着张开唇,又合上,反复几次,发不出任何声音。
“顾鸣生”
叫出他名字,是此刻能做到最大程度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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