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现在身心俱疲生怕太子做出错乱之事,却也不由被那句话唬得分神。
这可是皇家私密!
太子是如何知道,又为何要告知他?
“……为大皇子?”
公冶启手背在身后,身前长袖挥,扬起弧舞,“为所
同时也是丽妃父亲,大皇子外公。
许伯衡入阁十余年,坐到首辅位置也有五年,成为公冶启太傅时间,足有八年。
也是莫惊春推测出来,有可能已经与大皇子起密谋争夺储君首选。
公冶启:“十岁时,教导孤太傅,bao毙,而后东宫清洗,最后换许伯衡来做孤太傅。”
当时,只有许伯衡人。
如今已到这个地步,莫惊春索性破罐子破摔,冷声说道:“殿下,臣下身患恶疾,与常人所知不同。然此事实乃臣人之事,实在不敢劳动大驾,还请速速离开!”他语气彻底冰冷,毫无半点温度。
“若孤不走呢?”公冶启手背在身后,慢条斯理地开口,仿若压根没看到横在他脖子上剑。
尽管没有出鞘,可这赫然是下臣犯上!
莫惊春:“殿下,您今日之举,过于出格!”
他不仅是呵责,心中也是这想。
在这紧张关头,莫惊春不期然想起之前张千钊说话。
——傲睨世。
这个评价,对太子来说实在太过精准。
看似平和,实则傲慢到极致,如此咄咄逼人只为好奇趣味,不顾名义上师生情面,枉顾君臣颜面……这样人,旦为自己欲念会更加极端。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成印证砝码。
而在教导东宫不到半年后,个清晨,许伯衡早朝后去求见永宁帝。当时不知他们究竟商谈什,只知道那日后许伯衡在家闭门思过三天,再次出现在朝堂上时,君臣间依旧相得益彰,若无其事。
无人知道发生何事。
“许伯衡去请求父皇,废立东宫。”
公冶启好像在说着与自己半点都不相干事情。
莫惊春惊惊。
不管平日太子如何狂肆,今日举动还是过于咄咄逼人,锋芒太过。怎会因为时趣味好奇,就走到这种地步?
公冶启:“夫子知道教导孤时间最长,是哪位太傅吗?”
——许首辅。
虽然莫惊春面上绷紧没有回答,但心里却默念遍。
许伯衡,许首辅,太子太傅。
莫惊春抽剑挡在太子面前。
在他身后,桌案后书架里头是横插过柄剑,实则没有开刃过,可在当下也能够糊弄着挡在他和步步紧逼太子面前。
公冶启也如他所愿停下来。
只是紧接着,莫惊春发现公冶启停下来原因,仅仅只是在注视着他。
又或者,是在注视着他前襟打湿那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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