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眼神幽暗,种古怪执拗情绪闪而过,几乎看不清楚。
“很有趣。”就像是在咀嚼什意味,“……无法阻止。”
永宁帝像是容忍般地捏捏鼻子,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是给自己挖个坑。”
方才有点怪异公冶启恢复从容淡定,“谁说不是呢?这可怪不得,是父皇引起兴趣。”
这对亲密父子随意谈完些足以动摇朝纲事情后,太子出御驾,让人牵来自己马匹。
公冶启捡着棋子玩,“张家事情没插手。”
永宁帝:“当真什也没做?”当这男人眉头挑得老高时候,公冶启便知道他是看在眼里。
不插手,但是能做到事情可多去。
公冶启:“个小小警告罢。”
永宁帝平静地说道:“张家是最能为你所用势力,必要时候倒是不必留情。”
,微胖身子挤在厚实衣裳下,勒出些许痕迹,“哪能呢?太子殿下可正在陛下御驾里。”
永宁帝对太子宠爱是体现在方方面面。
…
太子正用种不是那得体姿势倚坐在永宁帝对面迎接他怒视,即便他刚刚在棋盘输给皇帝,显然也没换来多少宽恕。
“父皇,您再瞪着,怕是要怀疑脸上是不是有东西。”公冶启淡定自若地说道。
东宫心里还有旁事情,这让俊美脸庞显得格外肃穆,不过当缰绳交在他面前时,他低头抚摸着骏马鬓毛,突然低喃句。
“……要是他骑马……”
那声音很轻,即便是跟在身边刘昊也几乎听不清楚,很快公冶启就翻身上马,
公冶启挑眉,斟酌着说道:“大哥不会高兴。”
“或许正相反呢?”
朝中百官,文武大臣,包括那些皇子公主们绝对想不到永宁帝待东宫是如此真挚,以至于他们谈起这些要紧事务时,没有半点皇室父子该有警惕,反而如同寻常百姓家在饭后聊起闲暇事情。
公冶启随手将棋子丢到边上去,有些恼怒地说道:“父皇,虽然有些时候举止是过火些,不过您也不必时刻担心会要他们命。”
“你不会要他们命,但你过分好奇,怕是会要莫惊春命。”永宁帝随口提起另个人,“就那有意思?”
永宁帝:“不许胡闹。”他叹息地摁摁眉心,旋即咳嗽几声。
公冶启露出种恼怒又有点无奈神情,他将自己挪到永宁帝边上,语气沉下来,“春狩是您散心之举,您可别弄得比在宫内还累。”
永宁帝淡淡地说道:“被你给气。”
不过是在说笑,眨眼间公冶启就将话题扯开。
“你母后可生气坏,”永宁帝笑着摇头,“回去不许再气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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