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
出乎预料,精怪居然回答他。
十年前,这个敏感时间,下子让莫惊春想起永宁帝间隔多年不曾踏足围场原因。
那年围猎共出现两桩大事,则是皇帝受袭,当时还不是丽妃丽妃为永宁帝挡箭救人,二则是守军出岔子,放入头凶残熊瞎子,正在敌袭时出现作怪。
当年场景确实与现下有些相似,引走那头熊瞎子人也确实是莫惊春,可这其中与太子没有半分关系,除……
“太子还出过事吗?”
他自言自语。
这是个极其细微反应,永宁帝也自然不可能将这隐秘事情泄露出来。莫惊春只是从方才陛下斥责公冶启话里觉出奇怪味道。
永宁帝训斥不是真训斥,其中夹杂着多少拳拳爱子之心,可莫惊春不认为他这回究竟带有多大功劳,毕竟说是救下太子,其实谁也不清楚那大虫究竟会不会出手,只有他才从当时兔尾警惕害怕里感觉出杀意。
而单凭这次引走,永宁帝无需带着太子前来,甚至让东宫亲自道谢……而且东宫居然也顺从这做。
莫惊春经此事,额头还包扎着刺目白布,永宁帝和太子算是来探望,又哪里会让他下床,公冶启将他按下后,自有人给这两位搬来椅凳。
永宁帝穿着身常服,在帐内烛光下倒是温和:“你这身功夫,倒是没落下。”他语气很是平静,却透着几分笑意。
莫惊春:“臣于武道上颇为迟钝,平日只做防身之用。”
公冶启笑。
他声音并无掩饰,永宁帝斜睨他眼,脚尖踢踢他,“这次若非太傅谨慎,现在躺着可就是你。”
他当时出手,只因为黑熊发疯,生怕扰乱守军对陛下解救,在那之后,唯波澜就是他还救下个附近猎户家孩子。
等下!
莫惊春心
不可如此,却偏是如此,那或许说明还有别事情。
件与莫惊春有关,但是他自己却不知道事情。
莫惊春不由得出个惊奇结论,难不成在他不知道时候,他还救过太子?
然,这不可能。
他毫无印象有过这种事。
公冶启敛住笑意,轻咳声,“父皇说得有理。”
太子遂起身,朝着床上莫惊春珍重地行个大礼,惊得莫惊春几乎从床榻弹起来,还没下床去扶住,就听到永宁帝淡淡话语,“随他去,屡次三番皆是如此,若不是有你在,他这般胆大妄为,还不知会有几回。”
莫惊春按在床榻上手掌僵住。
说是慰问莫惊春,自然不能劳其神,永宁帝和公冶启其实没待多久,让他好生歇息又留下堆赏赐后就离开,独留下个困惑莫惊春。
他靠坐在床边怔愣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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