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城外,四皇子身披戎装,站在宫门外面无表情。
他们人手已攻进宫内,如今正是要举拿下皇城,再与城防军里应外合,固守京城,只等援军抵达之时。可如今他站在宫门外,却是后背汗津津,不知为何心中打鼓,手脚冰寒。
五皇子见四皇子不答,用力拍他下,“四哥!”
四皇子猛地回过神来,面露烦躁,“何事?”
五皇子也不恼他情绪,压低声音说道:“庆华公主私兵……并没有如约而来。”
太后怀里小皇子早就在夜间被女官带下去,却是在偏殿内被抱着哄弄。她模样秀美,神色镇定,丝毫不为外面冲杀而动容,“就算你生出两个小皇子又能如何?他们个两个,都比你要蠢上十倍,百倍。有你这聪慧娘亲,却屡屡做出蠢笨不堪举动……你以为,这多个皇子里,为何独独陛下,对他们态度总是要严苛上几分?”
贤太妃抓紧手帕,纤长指甲断裂,可她好像半点都感觉不到。
“陛下,这是在为公冶启铺路!”
她竟然直呼陛下名讳。
太后淡淡说道:“是他们自己造下孽障。哀家问你,广润县事,虽然牵发而动全身,可实际上在查到苏杭刺史后,就没有继续再往上查,你可知为何?”
位吗?”
张家虽然是从太祖至今就直延续而在权贵,却已经远远不如往昔。
当年永宁帝之所以会挑中太后,纯粹是因为不想要个外戚势力太强,但是身份地位又要足够人,挑来挑去,便选中太后。
便是俗称表面光,中看不中用。
而张家是凭借着太后威势飞冲天,才在这京城内横着走。
这便是让四皇子着恼第桩事情。
皇帝出城,在城外袭杀公冶启,即便不成也要将其重伤,然后在当夜夺下京城,以京师为基扎根,再图图徐之。
这是他们谋划。
他在城外还有数千人马,即便庆华公主没有出手,却还是协助他换上城防军,这点就足够他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四皇子还是觉得
她森森笑笑。
同个人,在桩事上,往往不会栽倒两次。可四皇子却踩次不够,仍是要再来第二回。
便是愚不可及!
…
“四哥!”
贤太妃出身高贵,自来是看不起太后。
可永宁帝待后宫并无特殊,除太后,她既为后位,先帝对她也就宽厚几分。尤其是在太子出生后,更是如此。
然那时在前,已经有贤太妃接连生下两个皇子,正是风头无两之时,甚至常有风言风语说要陛下废后。
毕竟后位无所出,他们目光,便都放在贤太妃身上。
贤太妃是真真以为能够更进步,可这切都随着公冶启出生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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