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看着手底通透玉瓶,到底没有立刻下定决心。这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不是那般容易就能舍弃。
即便莫惊春对他来说是味良药,可时至今日,公冶启直不曾将他重要性告知太后。
正是因为他知道,若是太后知道莫惊春存在,太后会做出事情,怕是要将莫惊春牢牢地困在他身上。
这种方式不会是眼下两人之间拉扯,而是某种更为严峻恐怖办法,亦或是会将事情发展成莫惊春不愿意见到状态。
在正始帝还能控制情况下,他绝不会将莫惊春展露在台前。
只是这药物本身就过于偏激,不管再是如何削弱修改,还是改变不其中最是严重后遗症。
老太医:“陛下,这香料中,有三味药是绝绝不能变更,乃是主药。唯独这三味药在,才能确保这香料还能再有刺激人清醒效果。然,也正是这三味药在,才会使得闻到这香味人狂躁。这是种循序渐进效用。且这种香料开始,便是为致使人发狂,所以长期服用,会让人持续困在种浑浑噩噩状态,实在难以清醒。”
他可谓苦心孤诣。
这香料越是钻研,老太医就越是胆颤心惊。
为独独昧清明,就要使用这样有着巨大后遗症药物,实在是祸害极大。
。
他摇摇头不再思索,熄灯准备歇息。
入梦,莫惊春紧闭眼皮似乎颤颤,不知在梦里,究竟看到什。
明月当空照,光辉遍大地。这泼洒银光遍照莫府同时,也多情地注视着肃穆皇宫殿宇。
这座属于公冶皇室殿宇内,长乐宫所在,仍然是灯火通明。
他脸色阴
公冶启微微蹙眉,“你意思,是这药物不能做长效之用,只能紧急使用?”
老太医点点头,又摇摇头,“这等药效困在体内,实是难以排解。使用次数多,也同样会如此,还请陛下三思。”
公冶启敛眉,陷入沉默。
他在想莫惊春。
夫子是在精怪处得知这药物严重,方才知道突兀都要来告知他吗?
老太医就站在殿中,额头微微出汗。
在这样燥热夏日实在是太寻常不过,只是更有层额外压力,是坐在上首公冶启给予。帝王抓着手里玉瓶把玩,似是若有所思。
“……老太医意思,便是这药物,会有严重后果?”
老太医其实并不知道这药物是用于什,只是当初陛下将这物交于他们改良时,只轻飘飘地说道要减少药物剂量,却不能改变其刺激效果。如此空洞无物说法,让老太医等几个人琢磨时候,压根就思索不清楚这究竟要从何下手。
还是老太医,在宫内数次变更中似乎觉察什,默不作声地找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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