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看看哪个敢来莫府撒野。”
尽管这语气平静,却听出十分之自信。
席和方本想推辞,转念想自己处境,也只能应下,决意在这之后必定要好生报答莫惊春
虽然不知为何涉及到生死之仇,但再怎样都算是勉强能够抵挡,可若是有人能不知不觉中指挥这多人要取他性命,那这便意味着背后是个他无法抵抗大敌。
可他究竟何德何能,居然能够招惹出这大祸事?
席和方想不明白。
莫惊春叹口气:“问题便出现在这里或许是桩,你点都没有觉察得到,可是在不经意间撞破隐秘,你或许完全没把他当回事儿,可是幕后之人却战战兢兢,巴不得你死。”
席和方又急又恼,但也听得出来莫惊春是为他好,尤其是他所说那番话却着实在理。
坐下,“你那夜去吃酒,却是跟谁?”他说自己是破落户,可好歹他还是跟着族内生活。不过他就算是跟着世家门第过活,肯定也没几个钱,顶多就是靠着族内供给过活,譬如这种去通天楼吃酒事情,他个人是绝不可能去。
席和方:“是跟着族内个族兄去。”他显然也明白莫惊春说这话是什意思,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过好半会儿他摇着头说话,“不会是他,如果是这位族兄,如今不知已经死几回,倒也不必在通天楼上再出事儿。”
这位年轻郎君虽然脸色苍白,但说话甚是有条理,显然也是个脑子清楚。
有脑子就好办事儿。
毕竟他出生身那样人家,其实是狠遭些磨难,也知道世家门第里其实并不像外头人所以为那般美好,总归也有些肮脏藏在里头不说。
他平日里虽然苦读书,对于外头事情并不怎分明,但是来往行走间说不得也是听耳朵要命事情,只是他当时没放在心上,或者压根没意识到。
如今这事情却反过来成他催命符。
莫惊春:“想不起来事,就莫要去想他。本也是想着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如今你能活下命来也是你自身造化,听说你入京本就是为赶考,如今二月将至,就在府上住下,好生歇息考试。至于旁事情却也不必担忧。”
他语气淡淡。
莫惊春:“按理来说这样仇怨,不会是普通事情。毕竟要在通天楼里动手,要是你亲近之人,要是他有能耐,能指挥得动通天楼里侍从。”
他说话间有些叹息。
“原本觉得若是你亲近之人,那事情或许好办些,可若是后者,那麻烦就大。”
席和方抿紧唇,“……您说得对。”
如果是他亲近之人动手,那事情再怎麻烦,也只局限于在他们彼此之间同辈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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